倏地转过身子,心一阵怦怦乱跳,蓉沁却不知是喜还是忧。
跟在前来传话的佣人身后,默默地走了进去。
上了楼,被领进卧房,佣人便一一退了出去。低调奢华的房间,她并不陌生,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般,让她连呼吸都倍加小心翼翼。
心忐忑不安地怦怦乱跳着,站立了许久,却没有看到殷天厉的身影,片刻后,阵阵似有若无的流水声哗哗响起,猛地一个抬眸,顿时,心跳如擂鼓。
揉捏着微微冒汗的小手,蓉沁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
仿佛等待了一个世纪之久,浴室的门哗得一声被拉开,倏地抬起头,蓉沁的一颗心也跟着差点跳出了心口。
四目相对,殷天厉却只是冷冷地扫了蓉沁一眼,随即扔下手中擦拭头发的毛巾,走到一旁的茶几旁,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五米开外,傻傻地望着我行我素、再度视她若无物忽略的男人一眼,蓉沁抿了几次的小嘴,都不知道该不该先开口说话。
从没这般怕过一个男人,这一刻,她是真得怕惹他丝毫的不快。
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存在有那么的重要,而今,只要一想到很多无辜人的生活都可能因为她而有所改变,她的身上就像是背负了一座山,沉重得她喘不过气。
放下酒杯,殷天厉转身走向了蓉沁,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却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殷天厉步步逼近,蓉沁的呼吸也像是被人点点夺去,她不懂,明明自己看起来更庄严,为何她还是觉得只能仰望他?
一步之外站下身子,像是评估货物一般,殷天厉垂眸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蓉沁一番,随即伸手挑起了她的小脸:
“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生冷的嗓音透着丝丝的无情,看不透他的情绪,蓉沁却知道,自己踏上这里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平等,直直望着他,红唇轻启:
“求…求你!”
简单地两个字,蓉沁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腕终归拗不过大腿,她,还是投降了。
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瞬间席卷而来,下一秒,腰间已经多了一道紧锢的力道:“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诚意!”
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殷天厉挥手褪去了她身上的黑色外套,粗粝的大掌隔着衣服滑像翘凸的美tun,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浑圆极致的弹性,像是锁定猎物的苍鹰,鹰凖的眸子定焦在水润红嫣的一点儿,倏地俯下了身子——
一时无法招架他太过直接的热情,不自觉地一个轻颤,下意识地,眯起眼眸,蓉沁微微偏了下头。
预期中的火热没有袭来,蓉沁疑惑地睁开眼,却见咫尺之外,殷天厉竟停下了动作,热情不再,整个人还像是覆上了一层寒冰,仿佛,刚刚那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一股不好的预感心底刚刚滋生,下一秒,蓉沁便被人猛地推了开去:
“你可以走了!”
没想到自己微乎其微的抗拒都会让他反应如此巨大!一见殷天厉毫不留恋地转身,蓉沁霎时急了,转身绕到他面前,颤抖的小手紧紧扯向了他的胳膊:
“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从没觉得自己这般卑贱,这一刻,她却自己把自己仅剩的一点尊严踩到了脚下——
她知道,如果今晚自己走出了这个门,短期内,她是别想再得到如此靠近的机会了。
垂眸,深沉的目光扫落一层淡淡的阴影,殷天厉既没同意也没否决,只是波澜不惊地望着她,像是在看她的表现,又像是…传递某种无声的暗示。
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手,蓉沁大概也猜到了他的意思。
即便在为难,还是踮起脚尖,圈上他的颈项,竟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了上去。
拙劣地紧紧黏在殷天厉的唇上,蓉沁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做,生涩地又撞又碰,回忆着那有限的记忆,努力地想要取悦他——
任蓉沁在身上摸爬滚打着,殷天厉心底已经炸开了锅,表面却始终不为所动。
他越是如此冷静,蓉沁越是紧张,不消片刻功夫,急得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死。第一次做这种事,已经够神经紧绷的了;再加上毫无经验可言,蓉沁也只能想到一出是一出,一会儿莽撞地亲他两下,一会儿又想起什么地去脱他衣服…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她自己都彷徨不定,动作自然更加杂乱无序,每个地方都放上一把火,却又不添柴,没有一处不是半途而废的!
可即便她的服务乱七八糟,手上力道还时不时控制不住地弄疼了他,可奇怪的,她这眉毛胡子一把抓的杂乱章法竟撩拨地他格外激情澎湃地…冲动!
见自己又亲又吻、又抚又摸地抓爬了半天了,殷天厉竟还是一动不动,竟连半点声音都没有,蓉沁越发地着急了。
怎么会没反应呢?他每次一碰他,她的身体就会软软的,簌簌麻麻地,像是有什么滑过一般,控制不住地就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