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还不是一样不得不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这个社会怎么变成这样了,简直黑白不分,没天理了,这样的祸害,都能活得这么滋润?!果然,再光明的社会,也一样少不了阴暗的角落!
那个混蛋,简直就是那阴暗角落里最讨人厌的蟑螂、老鼠!讨厌鬼!
可骂归骂,除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真的毫无益处。这一天,蓉沁同样过得战战兢兢,不知不觉间,她刻意留意了来办理业务的客户,果然,十之**不是来取款就是来转账的,每个人,每句话,都像是一把无形而锋利的刀,在她心口狠狠喇下,特别是望着那几十岁的老太太在大厅工作人员的搀扶下颤颤抖抖地过来办理业务时,蓉沁就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午餐的喘息,她却全部都用来了反思。细想之下,这件事的责任似乎也不能全怪在殷天厉的头上,如果跟谁合作都一样,换成他,肯定也是挑个自己看着顺心顺眼顺意的人!只可惜,他的影响力真的太大了,随便跺跺脚,半个地球都天摇地动了,有公司相应,有人追随,他的威慑力…可见一斑了!
哎——
除了叹气,蓉沁也只能叹气。她已经认输了,也没了任何奢望,只求顺顺利利熬过这一天,让她有机会去…求他!
?除非你一辈子不来求我,否则,你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殷天厉的话再度耳边浮响,蓉沁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她知道,未来,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等待她的,或将只有…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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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每一分,每一秒,蓉沁都过得备受煎熬,坐在柜台上,既希望希望过得快一些,却也怕时间过得快,像是正承受着巨大刑罚折磨的死刑犯,痛苦与死亡并存威胁。
该来的终归要来,终于熬到了下班。拖着疲累的身子刚走进办公室,满载怨怼的指责咒骂又连绵而起,脸色一阵苍白,蓉沁的心脆弱地仿佛都要爆炸了。
再也呆不下去,仓皇地收拾了东西,蓉沁转身跑出了办公室,一到无人的角落,立马情绪崩溃地嚎啕大哭了出来。
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久,待蓉沁自臂弯中移出小脸,天色已经一片幽暗。
看了看时间,五点刚过半,抹去眼泪,抽噎着蓉沁起身跑了出去,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往殷氏集团的总部飞奔而去。
她知道,这件事,必须要解决,既然已经放下了身段,越早处理越好,拖不得,越拖,伤害只会越大——
车子飞速前行,蓉沁的心却一点点沉没。金华大厦的招牌刚闯入眼帘,远远地,蓉沁就看到那辆低调奢华的熟悉轿车缓缓驶出,一时情急,爬起身子攀扶着座椅,蓉沁焦急地伸手指指点点:
“司机,跟着前面那辆车,快点——”
一路追随,见殷天厉的车子缓缓驶到了一家饭店门前,蓉沁也跟着匆匆下了车,仓皇小跑着就撵了上去。
酒店门前,蓉沁如愿站到了殷天厉的身前,成功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如上一次,她还是一样的娇喘吁吁、狼狈不堪,而他,亦如是,一样的优雅绅士,却也一样的冷漠无视——
四目相望,蓉沁直直望了殷天厉许久,却只是粗喘着,明明就在嘴边的‘求’字,嫣红的小嘴哆嗦了半天,却始终都是吐不出来。
见蓉沁一如往昔半天不说话,殷天厉冷冷扫了她一眼,随即慵懒地双手插兜,绕过她就往饭店里走去,恍如两人只是最为普通的陌生人,只是…擦肩而过而已。
倏地转过身子,目送那修长的暗影一点点消失,蓉沁始终还是喊不出声,或许,潜意识里,她还是害怕说出那个字。是以,最后,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苦苦追来的机会就这样流逝而去。
瑟瑟冷风中,蓉沁宛如一株孤独的野花,酒店门前,苦苦挣扎着。
许久,蓉沁一动未动——
理智渐渐回笼,蓉沁知道自己不可以再畏缩,更不能再犹豫,如果自己碍眼碍到他烦弃了,怕是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了。
五星的饭店,她消费不起,她很有自知之明,找了一个不碍眼、又不太远的偏远地,蓉沁默默地守着光亮的大门,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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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首期盼,蓉沁等得脖子都长了,终于,那抹冷傲的身影再度出现在门口,心蹭地一下跳到了嗓子眼,自一侧的栏杆上直起身子,蓉沁又跑着迎了上去。
同样堵在他的身前,却又是同样的面面相觑,许久,哀求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蓉沁竟还是发不出一个音来——
再度绕过她,殷天厉还是一样视如空气,不理不睬,转身上了车,不久,背后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转身,蓉沁便看到那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驶出了停车场。
翻搅着小手,蓉沁泪如雨下。她真的想求他了,可为什么…一看到他,她就是说不出口!
恨死了自己的无力,蓉沁再度挥手招来计程车,跟了上去。
一路上,蓉沁不停地替自己打气,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