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淡的血腥味再度唇齿蔓延,蓉沁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燃烧的吻急速蔓延,片刻功夫已经攀上高耸的柔软,尖锐的刺痛针扎般袭来,见殷天厉像是发了疯一般,双目腥红地大力揉搓着自己的每一寸娇嫩,无助地颤抖着,蓉沁害怕极了。从没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不安地翻转着身躯,蓉沁低声哀求道: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么…对我……”
蓉沁的反抗激发了殷天厉的兽姓,让他越发不可遏止的愤怒,她这么做,是为了那个男人吗?
一把翻转蓉沁的身子,殷天厉倏停下动作,挥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就当真这么不情愿?!”
下巴像是要被活活捏碎一般,点点的刺痛却也蓉沁清醒了一些:“是!我不愿意!”
干净利落的回答让殷天厉无比的气闷,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滑向颈项却又一点点加大,就在蓉沁以为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的时候,喉间的力道却瞬间退去,一时呼吸不畅,蓉沁不适的微微侧身轻咳了起来。
还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了一劫,谁知气息还没理顺,双腿猛地被人分开,下一秒,神圣的幽地已经被人强行占领!
“啊——”
像是活活被人撕碎了一般,没有充分滋润的那儿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一下一下战栗着,脸色一阵苍白,蓉沁痛得咬紧了双唇。
似乎也被自己的冲动吓了一跳,感受那过分干涩的紧致,殷天厉强忍着,一动不动地没再继续。。
许久许久,僵硬的身躯才略有缓和,蓉沁随即粗喘着开了口:“出…出去!”
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男人,这一刻,她真得是狠他的!
冷漠的声音瞬间唤醒了压抑中的男人,轻微的动作让他受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蓉沁一味的抗拒却再度挑起了他刚刚稍熄的怒火。
刚刚他怎么会对这种女人心生怜惜?!还那般拼命地忍住**想要给她时间适应?!
懊恼地低咒一声,冷鹜地瞥了身下的女人一眼,殷天厉随即弯下身子,肆虐地吻向了她的唇,即便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他还是疯狂地啃着、吮着,甚至不惜狠狠地咬着强迫她痛呼出声,再疯狂地卷入她的唇齿直接,汲取她醉人的甘甜——
轻而易举地制住蓉沁反抗的身姿,殷天厉定住她不安分的双臂,高高束起,毫不怜惜地加重了身下的动作,在蓉沁掺杂着痛苦一般的叫骂低吟中,他却仿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越战越勇!
“殷天厉!你个…禽=兽!你不是…人,嗯嗯…呜呜……”
“有本事,你就继续!千万不要停…越烈的女人…我越是有兴趣!”
压榨着身下的水润,殷天厉早已失去了理智,随性妄为,不管身下的女人能不能承受他强烈的需求,他却一次次掀起极致的狂风骇浪…..
每次蓉沁一有所反抗,他的动作就会加倍偿还,她说一次不要,他就狠狠要她一回,火热的程度每每都水花四溅,羞得她无地自容,当然,更无法忽视。
她越是不许他碰的地方,他越像是要证明什么般,霸着就没命地玩,以致于到了最后,她的丰盈,被他摧残得肿胀万分;她的稚嫩,被他翻搅得惨不忍睹;浑身上下,被他啃得青红连片、体无完肤……
激烈的运动起起伏伏,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空气中,却已经尽是浓郁的欢爱气息。
早已累得连喘息都相当的费力,身上痛苦与甜密的折磨却并未进入尾声,满身酸涩不适,蓉沁却乖得连半个‘不’字都不敢再吭,眼睁睁地看着他又翻转了自己的身躯,眨巴着红红的大睛,蓉沁却已经认输了,微微侧转头颅,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委屈的哭腔: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谁让你上了我的床,还让我迷上了你的滋味……没有人招惹了我还能全身而退…”
贴着那光滑如丝的弧度美背,殷天厉再度深深占有了她,美妙的结合暂时消散了他心底的郁气,原始的律动舞出高-潮的乐曲——
“嗯!”
灵魂像是要被撞散一般,蓉沁咬紧红唇,转头埋入枕侧,一颗斗大的泪珠无声滑落,瞬间消失匿迹。
奢华的总统套房中,激情的火燃烧了整个夜,二楼的包房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却是对着大捧的玫瑰、三层的蛋糕呆坐,不停拨打着手机!
无休无止的折磨,彻夜不息,地上的女士手提包里的震动声终于静止,而在无尽的挫败与渴求间苦苦挣扎的殷天厉,直像是发狂的野兽,直至黎明,才放开身下早已昏厥的女人,疲累地沉沉睡去,可即便是睡着,他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女人的腰际,她却始终都是背对着他,眉宇间似乎还有着舒展不开的深沉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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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得昏昏沉沉,蓉沁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去的,但她醒来,却像是被一阵颇为刺激的烟气…熏醒的!
“咳咳——”
轻咳着撑开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