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变态!流氓!滚开,滚开——”
坐起身子,光luo的男姓身躯冲破瞳孔,那活儿还清楚地挺立眼前,恍惚中,蓉沁又是一阵失控地尖叫,边叫,蓉沁边不住抓着身后的枕头往床边丢去,本能地拉扯着被子往床头缩去。
迎着满室的混乱,狼狈地挥手抵挡着,蓦然瞥到自己赤露的躯体,殷天厉的脸色一阵青黑难看,低咒着,甩出手上的枕头,忍住叫嚣宣泄的欲-望,拾起地上的衣裤穿套了起来:
“该死的!闭嘴!叫够了没?!”
一时也摸不清状况,殷天厉霎时火冒三丈。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不经意的一个打眼,床头畏畏缩缩女人漂亮脸孔上一颗极其性感特色的小痣闯入眼底,熟悉的轮廓,清晰的黑点,猛然诱发了殷天厉脑海中的某些回忆。
脸色陡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冲上前去,殷天厉审视地一把捏起了蓉沁的下颚:
“是你?!”
还没自一团乱麻中理出头绪,一阵尖锐的刺痛侵袭而来,被逼仰头地移来转去,瞪着面前吓人的阎王脸,蓉沁更是火大,抬手打掉了下巴紧捏的桎梏:
“你什么你?流氓!滚开!”
“不要以为大叫两声,装得无辜可怜相,我就会为昨晚的事儿对你负责!如此枉费心机地爬上我的床,怕还是要让你…大失所望了!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我没有付费的习惯!”
想起初次见面该是很一年前的事了,没想到惊魂一瞥,她竟还能找上他!直觉认定蓉沁是蓄谋已久,才逮着这个机会!
审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明艳动人的小女人,殷天厉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
虽然将她当成了宝嘉,可昨夜的美好,无可否认。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明明是她设计了他,她却恶人先告状,叫得好像他强-暴了她似的!更为郁闷的是,明明该是自己讨厌的女人,他却觉得她媚得**,特别是现在看她,那一身luo露的雪肌细腻得珠光润泽,嫩得像是随时可以掐出水,那被他滋润过的红唇肿胀姓感,嘟翘着像是熟透的果实,光亮得诱-人采撷,再想起他尝了一晚上都极不尽兴的翘耸紧致,殷天厉越发窝火!
他怎么可以连爱人都分不清,犯这种低级错误还极致回味地上瘾?!他真是太失败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恋狂!神经病!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是人都稀罕你的床?!有钱了不起啊!谁稀罕你的臭钱!就算我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可能赖上你这种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种马!”
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揉捏着被单一角,蓉沁圆圆的大眼愤愤地冒火,早就忘了哀悼自己的损失,叫嚣着,恨不得将身前的男人大卸八块。
“什么意思?何必故作清纯?!一年前我们刚在这儿撞过,一年后,我们就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还真是缘分!只可惜这儿勾魂的痣儿,让人印象…太过深刻!我最讨厌心机深沉的女人!希望你永远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因为,正好,我也最讨厌送上门的…浪货!”
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殷天厉紧握的拳头都咯咯作响。捏起女人的下颚,粗粝的指腹邪恶地捻过女人脸颊的黑痣,意有所指地说完,一个甩手,殷天厉拾起地上的西装,优雅地抖了抖,冷蔑地回了床上面红耳赤的小女人冷笑,随即潇洒地转身往门口走去。
浪货?!他居然说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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