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死死的盯着她。
铃子嘴角勾出一抹笑,多少就是在笑话他:“怎么,展少,你又要用强的吗?如果展少现在强的,我肯定反抗不了。但是这么对别人的女人用强,似乎不应该是你展少会做的事吧!”
展耀扬暴炸了,那句别人的女人又给他刺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嘴,得理不饶人,特别是对他,现在半分不留情。
“你真的确定你可以和丁康泰在一起吗?”展耀扬冷笑,“你心里很清楚,有丁家一家子在,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
“展少忘了,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吗?”铃子反驳。
“你不爱他!”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谁说我不爱他?”她冷笑反问,“一个把我当成他的生命,为我生为我死,能为我付出一切甚至跟家人断绝关系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不爱他?这样的男人我爱定了他,不然我也不会为他挡那枪。”
展耀扬真后悔来看她,他怎么就脑子不好使了还跟她说这些。现在听她说这番话,在他脑子里转了好几遍,每一遍都要刺他几遍。刺的他脑门发热,疼的他想抓狂。
这是他介意的,她为丁康泰挡子弹,为他不顾一切。他最受不了是这个,这不该是丁铃。她那么自私的一个女人,怎么能为别人去生去死,就算有,也不应该是丁康泰。
“你这张嘴真的很不讨人喜欢。”他说着,以最快的速度,俯下了身堵上了她的唇。尝到了她的唇那一刻,他在心里呻吟了一声。就是这个滋味,软软的,冰冰的,他用力的一吸,想挤开她的唇,到里面去品尝。
铃子怎么会让他好过呢?她紧闭着唇,不愿让他得逞。她手打他,他将她的手抓住按在头顶。他挤开了她唇,她就咬上去。可是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手,她清楚的感觉到她已经咬破了他的唇,腥甜的汁液溢满整个口腔。
他还是不肯放,他们这样吻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紧紧的压制着她,最好拖出了她的舌头到他唇内,缠着勾着。只有这个男人会这么吻她,吻的那么彻底,像是要吻到灵魂深处去。
可是铃子现在讨厌他这样的吻,他没资格在现在这么吻她。但是她抵抗不了他。他的力量太强太强大,他半个身体已经压上来,拉开了身上的被子挤在她身边。
展耀扬是不大能控制得了自己,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他想得到她。吻她,占有她。他记着她身上有伤,虽然快好了,他还是不大敢压着她。手却仍不受控制的伸到了她的衣服,滑嫩的肌肤,非常熟悉的触感。
这是他想念的,这是他想要的。他的手伸到了她的手开,解开了无肩带的胸~衣,袭上了她一颗胸。他要她,他一定要得到她。明明之前他已经对自己说过,放手,对这个女人放手。
他发现这对他来说,根本是天方夜潭。他要她,他要这个女人。而且现在,他一定要得到她。
铃子很了解这个男人,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接下来他要做什么?现在的她不会有有**,虽然被他的吻脑子有些涨,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很精准的探到她敏感的地方,要挑起她的感观。
能耀些是。或许她的身体真的起舞了,但是她的理智还在,她不想要这个男人,一定都不想要。可是她的唇被堵住了,手被他紧紧的按住,当他的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裤内时,她知道糟糕了。
难道这个男人要强暴她吗?他绝对做的出来,如是这个时候没有人进来,没有人阻止他的话!
在他释放她的唇,咬上她小巧的耳垂时,她强忍住她的感觉,愣是逼的让自己的声音冷硬一点:“原来展少最擅长的,是强迫别人的女人!”
“你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展耀扬止松要瞪着她,除了她,他在心里补充。但是他没有完全被她激怒,而是露出一抹笑意,“我这是强暴你吗?你确定,这是强暴吗?”
他的手的确触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已经温润潮湿。铃子太熟悉这具男人的身体,熟悉到他一碰她,她的身体很本能的就会随之起舞。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的想杀了这个自己和这个男人!
“你不可以碰我,展耀扬,如果你是男人,你绝不可以碰我。”铃子怕了,此时她没有力气抵抗他,如果他真的强了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她不是一个能容忍自己在这个时候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她不管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她现在是丁康泰的女友,她绝不能更其他的男人再纠缠不清。
“为什么不可以?”突然一个念头冲上来,他脸色变得极是难看,“怎么,想替丁康泰守贞吗?丁铃,你别忘了你们姓同一个姓,户口本上你们是兄妹,难道和他在一起,你没有**的感觉吗?”
“不关你的事!”铃子现在恨死他了,恨死这个男人的霸道,还有他对自己的为所欲为。
“不关我的事吗?”他的手指刺了进去,很熟悉的紧窒丝滑。展耀扬发现自己是那么想念这具身体,他居然以为自己可以放手。这个女人,他怎么放得了手。
“展耀扬,你混蛋。”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