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热水,热水打了下来,冲掉了一身的粘腻汗味。想着在暗巷子那个男人的气息,她用力的蹉身上。她知道自己打电话给展耀扬过来,绝对是冲动了。但是她既然这么做了,就不会后悔。
丁芳芳和康佳仪这么对她,她要做什么都不过分。
铃子在浴室冲了一个小时的澡,出来的时候穿着浴袍,看展耀扬正在她的书桌上有用电脑。睡做头丁。
他看到她出来,抬头看她:“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打算睡在浴室了。”
铃子擦着头发,不理他拿着毛巾坐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拿过了她的毛巾道:“我给你擦。”
铃子没有回应,微微闭着眼,算是允许了他的动作。今天晚上的事情对她来说,造成的伤害和冲击力太强了,其实把展耀扬叫来,她不是真的就要跟他上~床,只是想让他先出现在自己面前再说,其他的再做打算。
“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很意外。”展耀扬感受到铃子的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她的气色不太好,也不肯说话。眼角微红,像是哭过的样子。想到这里,他手里的动作越的轻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你想太多了,我不过是想找个男人跟我上~床而已。不是男人有需要,女人一样有需要。”她仍闭着眼睛,淡淡的需要。
“你今天不是跟丁康泰在一起吗?基于就近原则,我以为你会找她。”
铃子听了笑了,道:“展少这倒是提醒了我,确实是这样,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脸上一沉,这女人真懂得气他。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她承认她还是非他不可的。虽然气她,可是手里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她的头发细长柔软,若是她的性格也能这样,也就好。
但是若是她样的话,她也就不是铃子了。
“为什么突然要五百万?”他也不是心疼那五百万,那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字。可是铃子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不会主动问他要钱。多半是他给她,她也就收。
“你爱给就给,展少如果心疼那五百万,可以收回去。”铃子这会儿有点懒懒的,在车上没有睡够。这会儿他这么揉着头发,反她的睡意又带了出来,她开始晕晕欲睡起来。“你不给,多的是男人会给。”
展耀扬真真在铃子身上碰了不少钉子,就是现在,她主动找他,跟他拿钱,居然还给他气受。
“丁铃,你还真那么把自己当回事儿吗?”他将毛巾一扔,直接推倒她在沙发上,“我告诉你,我也就钟意你的身体,够浪,叫的够带劲儿。仅此这么简单而已!”
“展少,那真是巧了,我也就钟意你的身体。”铃子困极,还这么笑着,已经睡着过去了。
“你真是!”展耀扬看她就这么睡了,本来还有的怒气还发不出来。他叹息,一把将她抱起来,抱回她的房间。
他来真是想跟她上~床的,可是这女人居然就这么扔下她睡了。但是她看上去直的很累的样子,展耀扬心疼了。他给她关了灯,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
兴许是闻着她熟悉的香气,她独有的味道,不一会儿他亦沉沉的睡去了。
铃子一直在做恶梦,梦中很多男人,扒了她的衣服极尽的对她羞辱。她大声的喊救命,她看到了远处的父亲,她大声的喊:“爸爸,快来救我,我好怕,来救我。”
丁远业就那么远远的站着,然后冷冷的说道:“住嘴,我不是你的爸爸,你不过是个野~种,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自做自受。”
她听到了丁芳芳和康佳仪的尖锐的笑声:“这就是站街女应该有的下场,什么样的女人做什么样的事情。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吗?现在就让他们上个够。”
她嘶哑着声音,她听到了爷爷的拐杖声,她大声对着那处声音来源求救:“爷爷,我是铃子,快来救我。”
“这是谁,怎么这吵,让她出去。”那个声音苍老而有力,无情而冷漠。
就像小时候,那个时候的她还傻傻的,她还以为爷爷仍然是她的爷爷,她一遍遍的叫着爷爷。爷爷突然冷冷的推开她:“吵死了,带她到楼下去,以后别住楼上了。”
男人们猥亵的调笑:“看看这身子,听说她一夜可以伺候十个男人,很浪。”
“何止十个,我听说上次展少开派对,她一个人把展少那些兄弟都伺候了个遍,个个都说好。”
“今天我们也来试试青阳第一女公关的滋味。”
“不要,不要!”她不是这样的,她不想对那些男人笑,不想让他们吃自己的豆腐,她不想的。展耀扬在哪儿?为什么不来救她?
突然一束强烈的光打到了另外一个角落,展耀扬就站在那里,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含着冷冷的笑意正看着她,一点也没有要出手帮她的意思。
“耀扬,救我,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她不曾这么求救他,可是现在她真的希望他能救自己。
“耀扬才不会救你,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你就是一个下等的等人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