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的好,而他却过的不太好。他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有想她,其实铃子在他生活里留的痕迹并不多。
他们并不算真正的同居,居然她常常会到他住处去住,通常两个人会先约好,彼此有需要要了才会这样。铃子一向是很聪明的女人,她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不喜欢有人过问他的**,她给他打电话是恰到好处,吃饭,玩乐,**都自然的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她不过是他女人中的一个,少了一个他可以找到更年轻更懂事的来代替。可还是不对,无论那个女人多乖多懂事,他抱上,亲上,压到床上总感觉不对。
那味儿不对,那些女人不会像她那样似笑非笑,有点儿娇媚儿,有点儿妖精的看他,勾着他。在床上,他也越来越不能尽兴,到现在连跟女人上床的兴致都没有了。
于是就有根神经一直在他脑海里拉扯着,刺痛着他。就是在开会的时候,商业谈判,只有那么一秒的走神,那根神经就会跳出来,提醒他,那个叫丁铃的女人真的离开他了。
尖锐的疼痛很快会从胸口扩散到四肢百骸,他能咬牙自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