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丁芳芳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吗?”铃子一步步的逼进她,“像你这种个古板,身材平板,脑子空洞的女人,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吗?”
“丁铃,你太过分了。”丁芳芳摇起手一个耳光就要过去。
铃子很准确的抓着她的手:“想打我,你还嫩了。”
铃子一转念,眼眸露出更邪恶的神色:“我问你,展耀扬碰过你吗?他喜欢用什么姿势吗?你知道他的時候是什么表情吗?我不怕告诉你,我们曾经一个晚上在房间,他喜欢挑战各种极限的姿势,你和他试过吗?”
“丁铃,你真下”丁芳芳的脸色灰白,另一只手扬起,又被她抓住,整个人都被按在墙上。
“我是下,可是你的男人喜欢跟我这种下的女人。相反,我猜猜看,他现在恐怕连碰都没碰过你,只怕还没男人碰过你。活到二十五岁,还是个老,你悲不悲哀?”丁铃毫不留情的在她耳边一字一字的咬着。
“我不是你,我出身好,我的要留给新婚夜。不像你,人尽可夫,像个公共汽车,谁都可以上。”丁芳芳狠狠反驳道。
“我是人尽可夫,可是你的男人就喜欢跟我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同样的,像你这号的,想做公共汽车,都没有愿意上。”说完,铃子将她一把甩开,对欣榆说走。
欣榆看了摔在地上的丁芳芳一眼,挽上了铃子的手出去。她能感觉到铃子的手是冰冷的,她不由的握紧她的手。
下午厉幕阳要带她回公司,她愣是没回去,陪铃子去兜风。厉幕阳特意嘱咐她不可以喝酒,才放她们走。
他们一路去了海边,铃子没再喝酒,脱了鞋走到了海里,回头对欣榆:“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像我这种不正经的女人,人人都避而远之。”
“谁说你不正经,你比任何人都正经。”欣榆过去,海风过来,吹乱了她的围巾。“铃子,你要是难过不要强撑,在我们面前,你不用撑着。”
“强撑,什么强撑?为了那对狗男女没什么值伤心的,真的没什么值得伤心?”铃子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她面对大海,海风吹过来,将她的泪也吹掉了。
“是的,为了他们不值得。”欣榆走过去,“铃子,放下吧,放下吧”
“你知道吗?我其实最害怕掉眼泪的,更害怕自己会摔倒。我不允许我软弱,也不允自己会摔倒,因为知道我的眼泪不会有人给我擦,我摔倒了也不会有人扶。我十二岁的時候就知道了,真的。”铃子说着,眼泪越流越多。“展耀扬,他控制也我这么多年,我说甩掉就甩掉,绝不留恋。”
欣榆过去抱住她,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她不知道能说什么才能抚平铃子的伤痛,只能这么抱着她,听她说心事。
“我无数次恨过我妈,既然我不是丁家的种,为什么要把我带到丁家。让我从人人捧在手心的公主变人鄙夷唾弃野种。欣榆,你知道吗?那是从天堂掉进地狱,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很痛苦。我无数次想摆脱这个家,我不要姓丁,姓丁对我来说就是的一个天大的讽刺。可是丁家人要面子,即使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不过是个种,他们还是要维持着自己的面子,把我困在这个牢笼里。我恨,我真的很恨。我恨丁家,我恨展耀扬,我更恨我自己。”铃子抱着欣榆痛哭。
欣榆也跟着掉出了眼泪,她抚着铃子的背,不住的安抚她:“没事的,我让厉幕阳想办法,让你摆脱丁家好不好?”
“欣榆,你真的很傻,厉幕阳再神通广大,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可以做到的。”铃子笑了,她多么幸运,结交了欣榆这个朋友。“我自己会处理的,这是丁家的家务事,厉幕阳管不了。”
欣榆是那么心疼铃子,她心里太多太多的苦,可是她还是自己咬牙的受着。
“我没事了,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展耀扬掉眼泪,最后一次。”铃子抹去了眼泪,给了欣榆一抹笑容。
她陪铃子到很晚,欣榆回到家時很累了,厉幕阳正在客厅等她。“干嘛把机关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铃子心情不好,我陪陪她嘛”欣榆真的是累极了,靠在他怀里就能睡着似的,“谁让你一直打电话来,我只好把电话挂了。好了,老公别生气了,你好累,走不动了,你抱我回房间好不好?”
厉幕阳本来还有怒气的,看她这样,想生气也没法了。将她横抱起来回房间,给她放了热水。等他放好水,回房间看她缩在已经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将她横抱起来,小心的放着浴缸,将衣服都褪掉,给她简单的清洗了,换了干净的的衣服,吹干了她的头发才抱她回房间。整个过程,她只舒服的的了几声,整个儿的人事不知。
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脸色还有几分苍白,厉幕阳将她圈在怀里睡下。
半夜却被怀晨的热烫弄醒了,他忙坐起来,一摸她的额头,滚汤的厉害。
他忙打了家庭医生过来,想叫想她,但是欣榆睡的极熟,不時嘴里说着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