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幕阳还真的等她的毛巾,欣榆拿着毛巾让他坐好,自己跪到他身后给他探头发。“你不知道吗?晚上洗了头不擦干头觉的话,头会痛的。”
他也就让她忙呼着,可是不一会儿,厉幕阳看出不一样了,从她的浴袍里露出一抹艳色色的蕾丝边儿。她眼睛一闪,他想自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子。等他擦的差不多了,他拉她去睡觉。见她还穿着睡袍没有要脱的样子,眼眸坏坏一挑:“你要穿睡袍有睡吗?”
欣榆紧抓着睡袍,反问他:“难道你就这么系着浴袍睡。”
“当然不会。”说完,厉幕阳将浴袍扔掉,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很干脆的压~倒她。“穿了还有脱,多麻烦。”
“你干嘛?”欣榆紧抓着自己的浴袍,“我、我就喜欢穿浴袍睡觉,你不许动我。”
“我感觉你的浴袍里藏着秘密,让我先看一下。”厉幕阳说着,已经挑开了她的浴袍,看到蕾丝透明睡衣時,他眼眸一黯,“这就是让你躲在浴室两个小時的原因。”
“什么呀?”欣榆脸比辣椒还红,但是她还是保不住她的浴袍,被厉幕阳扔了被子外,她忙抱住胸前,“不许看,闭上眼睛,听到没有。”
“你穿这件衣服不就是给我看的吗?”厉幕阳拉开她的手,净的手按在头顶处。她穿的是血红的蕾丝仿纱的睡衣,这种睡衣本来就是吊带的,基本没有遮挡的作用,将她身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谁说的,厉幕阳你放开我,不许看了。”欣榆觉得羞耻极了,其实这个睡衣还有开关,她最私~密的地方都有暗扣开关,要是被他发现,她真的没脸活了。
但是厉幕阳是谁,他对这种情趣内~衣虽然不是很了解,可是男人对这种东西天生敏~感,他的手一路往下探,将暗扣解开来,他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欲~色。“是丁铃给你建议吧,告诉她,我很喜欢。”
“厉幕阳,呃……”欣榆看他的头已经埋了下去,他的手也放开来,可是欣榆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软呼呼的,抓着他的头发。
厉幕阳同样也找到了下~面的机关,他的呼吸越发的粗重起来,这件衣服简直是他大爱。
于是这一晚,欣榆被整治的很惨,最后完全软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所以次日铃子打电话问她:“怎么样?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别?”
“铃子,我恨死你了,你把我害死了。”欣榆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有气无力,声音浓浓的是怨愤。
“看来昨天晚上过的不错,你应该谢谢我才是。”铃子一听她的声音,就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记得把你其他衣服也穿上。”
“打死我我都不再穿了。”欣榆说完,就挂了电话。因为这个時候吃的饱饱的厉幕阳正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她还趴在床`上,他坐到床边,“还不起来,去吃早餐。”
欣榆恨恨的看着他,不想理他。
她就这么趴着,露出一小片香肩,白~皙细滑的,密密麻麻的都是红色的痕迹。他也知道自己是做的狠了,看她脸色真真的微微有些苍白,他心疼了,不由问道:“还疼吗?不是伤着了。”
“不要你管,你出去。”欣榆说完,别过脸去。
厉幕阳的手一路往下探,还真的掀开了被子检查。
“你干嘛?”欣榆忙去拿被子,学是敌不过他,被他将身子翻过来,还拉开了腿。“厉幕阳,你不要这样,我、我不疼了。”被他这么看那个地方,她真的很难堪。
“别动!”厉幕阳拉开她的腿,还着还真的肿了。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先去泡个澡,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光~着~身子,他一身完好的,这让她更加羞耻。“你放下我下来,厉幕阳,听到没有,放我下来。”
“别乱动。”厉幕阳抱着她进浴室,在浴缸里给她放了水,这次还真真的没动手动脚,还是仔细的给她擦洗。动作轻柔,仿佛她是易碎的陶瓷娃娃。
欣榆被他的温柔弄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乖乖的缩在水里任他弄。只是当他的手往她腿~心处探的時候,她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说了,别动。”厉幕阳说着,手已经往下探过去了。他洗的很仔细,很彻底。当他拿出手来的時候,欣榆晕红了脸颊,眼眸迷了层水雾,我见犹怜,楚楚动人。他吞了口水,拿了毛巾给她擦干了身子,再抱她出去。
他找来药膏,在给她身上伤的狠的地方都涂了药。淡淡的薄荷清香,她一直紧闭着脸,他不由笑了,凑到她耳边:“还疼吗?”
“不疼了,你出去。”欣榆还不敢睁开眼,恨不得他马上消失。
“我去给你拿衣服。”厉幕阳没听她的,真的给她拿衣服,打开衣柜便发现了下面的购物袋。他好奇的打开,便发现了这一件件香艳绝伦的情趣小内~衣。厉幕阳神秘的笑了,回来的時候拿了件烟绿色的透明小肚兜,“今天晚上穿这件吧,你穿这件肯定很好看。”
欣榆涨红了脸,一把夺过那件兜衣:“再也不穿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