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香醒了,她睁开眼,就有种恍然的如梦之感。她还活着,她居然还活着。
当她看到女儿坐在床边的時候,她露出笑容,伸出手想要去握她的手。
欣榆看到母亲睁开眼,眼泪就掉下来:“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自己叫我忘掉那件事,可是你又这么伤害自己,你让我怎么办?”
“对不起,欣榆。”王惠香眼睛微微湿润,她想让女儿不要哭,做出这个决定其实也是她给自己的一个解脱,这个世界让她活着太累太累。如果能确定女儿可以幸福,她不想再有任何留恋.
“妈,你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会疯掉的。”欣榆握紧母亲的手哭泣。
“欣榆,妈还是骗了你。”王惠香看着女儿这样,叹息一声,“我忘不了,我是真的想给你爸机会的,想给我们那个家一个机会。我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会那对我,那么对你。欣榆,妈差点害惨了你。”
“不关你的事,是那个男人坏。”欣榆急忙说道,“为什么我们有要因为别人的痛苦来折磨自己呢?那个人,他会得到报应,我们要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王惠香点点头:“他只是还怨我,当年我是真的对不他,对不起我们的家。他恨我,我可以接受,可是他那么对你,我真的很痛心。幸福我没事,否则妈永远都原谅不了你自己。”
欣榆一哽咽:“妈,这件事不能怪你,要怪就要怪厉幕阳。是他一定要拆散你和厉叔叔,才让你选择那个男人的。”这了减轻母亲的负罪感,欣榆只好牺牲厉幕阳了,“而且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坏,妈,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你错,你是受害人哪”
“不关小阳的事。”王惠香摇摇头,“我是不可能跟大先生再有什么的,经过了这一次,到鬼门关走了这一趟,,我更加不想去考虑这些事情。”
“好,那先不说这些。”欣榆看母亲眼眸中满满的都是疲倦,她道:“妈,那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等身体好转了再说。”
欣榆病房出来,便看到厉问天过来,欣榆先拦住他说道:“厉叔叔,我妈刚醒,请你暂時不要问她别的,等她身体好了之后再说,好吗?”
厉问天点头:“欣榆,昨天我跟小阳说的,多少有一半是我太生气所至,其实这件事,并不能说是小阳的错,我也要负责任。”
“没关系,我都明白。”欣榆看着有他,总觉得不是那么自在,“我妈她受了太多伤,现在真的受不住刺激,请你体谅她。”
厉幕阳打电话过来,她也告诉她母亲醒了。厉幕阳正在医院,说要带她去见她想见的人。
欣榆坐上车,在他开车的時候她不由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他转头:“看他们愿意说多少,白兆硕的下场看你,你想我怎么办处理?”
欣榆一颤,她要怎么处理,她恨不得那个人死。可是那个人又是她的父亲,他无情无义,甚至心狠手辣,她也说不出真的就让他死的话。
他们来到近郊区一套房子内,白兆硕被关在其中一个房间。
“一直都问不出什么?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由那天为首的人张罗,他从来没有见过真正背后的那个人。”厉幕阳说道,“那个人很聪明,他知道对什么样的人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就好像你父亲一样。知道他守不住话,所以他干脆不露面。所以他现在对我来说,基本没有用处。”
他的手下开了门,白兆硕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一看到门口站着欣榆,他惊恐的大叫:“欣榆,欣榆你要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是你的父亲,你听我说欣榆,我不是有意这样做的?也是被迫的,欣榆”
“我妈是我的妻子,你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你为什么这么对她?”欣榆看着这个男人的苦苦哀求,她面无表情。
白兆硕早就是一个看惯了人眼色的人,这会儿他没有从女儿的眼眸中看到半分的温情,他知道完了。他道:“那是因为心里从来没有我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她为的都是别人。当初嫁给我,她就心不甘情不愿。到了厉家,他情愿做厉问天的,被他利用也不肯安分的做的妻子,还生下桓榆这个。”
欣榆已经确定了自己是有个弟弟叫桓榆,一听他这么说,脸色变了:“桓榆是你亲生儿子,你居然这么说他,你真的、不是人”
白兆硕大笑:“桓榆根本就是我的种,我们进厉家第二年就和厉问天搞上了。她跟厉问天搞上,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每次都搞的像我在强~她一样。桓榆分明就是厉问天的种,不然瞿文斌那个老太婆也不会要抓桓榆,验他的DNA。”
欣榆腿一软,厉幕阳脸色也变了。他将欣榆拉到身后:“你以为你说这些,能改变什么吗?”
“是不能改变什么?”白兆硕冷笑,“欣榆,不要怪我狠,是厉家人,是你和把我逼到这一步的。我在厉家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我从你们身上拿点东西回来,算得了什么?”
“桓榆不可能是厉家的孩子,你骗我。”欣榆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脑海中突然闪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