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酡红,眼眸迷离还泛着红丝。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她低吟一声,现在的她就是个疯女人。
“我已经打过电话回去了,所以你现在把上把自己收拾好,我们还可以跟青青和天赐一块吃午饭,再去游乐场。”厉幕阳站在她身后,给她挤好了牙膏。
欣榆刷了牙,又洗了脸,给脸补了层水,这样她看着才好一些。
“厉幕阳!”他正在打电话的时候,又看到她从浴室跑出来,气急败坏,“我没衣服穿。”
他扬眉,看来她屁股上的伤是没什么问题了,看看现在不是行动自如了。他挂了电话:“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了!”
欣榆这才看到昨天穿的那条水蓝色的晚礼服,被他撒成了两瓣。真败家,这件衣服还挺贵的,都快赶上她一个月的工资了,就这样没了。
“你喜欢的话,再给你买。”厉幕阳搂住她,手隔着浴袍碰到她的伤处,“还疼吗?”
“疼,疼死了!”欣榆马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你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吗?我都要被你打死了。”
他拿手捂住她的唇,表情凝重:“不许说这死字,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
他的忌讳还真多,她拉下他的手:“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神吗?你不让我死我就不死,生离死别,再正常不过。说不定一会儿下楼,一辆车撞过来,我就……”
她的唇很快被堵住,他唇瓣清晰柔软,她尝到了薄荷的味道。明明刚才她也用薄荷味的牙膏刷的牙,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味道在他唇里那么好闻。突然熟悉的画面涌来,她和他缠绵痴吻,她还觉得口,抓着他不停的吸他的嘴巴,喝他的口水。
欣榆脸一下子红了,忙推开他:“你干嘛有事没事就吻我?”
“记着,以后不许胡说,没有我的同意,你可以离开我,更不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明白吗?”厉幕阳捧起她红扑扑的脸,极是认真的说。
欣榆愣愣的点点头,她还记起来了,当他离开她的唇时,她又扑了上去。她缠着他的唇,不住的吸,又吸。然后,然后,她不能想下去了。越想越羞怯的慌,特别是这么看他的唇,薄薄的,粉粉的,感觉很好吸的样子。
“蚊子……”她不确定的这么低吟一声。
厉幕阳听到了,笑了,唇挨的她极近:“你想到了什么?”
“什、什么?”欣榆脸又燥的慌,可是看着他的眼睛,黑黑的,亮亮的,她怎么也逃不开。
“你见过有这么大的蚊子吗?”厉幕阳说完,唇硬是落上去,含着她的唇,手亦拉开了她浴袍带子,白色的浴袍就掉在地上。
欣榆脑子里都是那只蚊子,大蚊子,叮的她很疼的蚊子。
直到他坐抱着她坐到床~上,那只大蚊子又开始叮她,她大惊:“我还疼着呢,不行!”
“真的疼着吗?”他的手落在她上过药的屁~屁上,“你听你叫蚊子,以为你想他了,告诉我,你记得这么大的蚊子吗?”
“这根本就不是蚊子。”欣榆感觉蚊子钻进去了,她实实在在的坐在他身上,“哪有这么恐怖的蚊子!”
他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哪里恐怖了,你昨天晚上可是叫了一夜的蚊子,我想你应该很想他才是。”
欣榆恨恨的咬上他的下唇,这个人太可恶了,刚还打了她,现在拿蚊子叮他。他根本就是天地下最大的大坏蛋。她还没来得及骂他,蚊子又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叮她。她的手落在他肩上,她只好求饶:“你慢点,我还疼着。”
“告诉我,这是蚊子吗?恐怖吗?”他说的极温柔,动作却凶残的令人发指。
“这不是蚊子,不恐怖,一点也不恐怖。”欣榆这会儿还真是怕了他,他惩罚人的手段每每命中要害,她全线溃败,伏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