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气的气息都不稳,他又注意到她插着针管的手就这么一会儿竟肿的像个包子。他脸上露出一抹慌乱的神色,急忙叫住经过的护士。护士一看就说是插在血骨的针头移了味,所以才会肿起来。
在护士给她拔了针头之后,厉幕阳一把将她横抱起,抱她回房间。
“我自己可以走!”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跟厉幕阳太亲热。
“闭嘴!”厉幕阳抱着她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回到病房,照顾她的护士看到他们松了口气,她用不是很流利的英文说:“白小姐,你去了哪里?你先生刚过来看你不在,很着急,一直在找你。”
她的手肿起来,只能换一只手打,在护士给她重新插好针,用泰语道:“厉先生,你最好用热毛巾敷在厉太太的肿起来的手上,这样可以帮忙她尽快消肿。”
“好的!”厉幕阳点点头,幸好这是特级病房,热水还是有的。他还真的去接了热水,用毛巾打湿,叠好放在她的手背上。
“你做什么?”白欣榆又傻眼了,她没有想到厉幕阳竟然会给她接热水敷手。“不、不用了,这种应该会慢慢消肿的。”
“闭嘴!”厉幕阳没好气的命令,“最好乖乖的听话,不要再耽误我们的行程,白欣榆,你安份一点。”
厉幕阳会照顾她当然是因为她住院拖累他们的行程,她绝不会自做多情,认为他关心她。她的倔脾气又跟上来:“既然这样,厉总可以先回去,等我的伤好了之后我自己会回国。”
“难道你以为我很想带着你吗?”厉幕阳实在是恨不得掐死他,他明明已经把情绪修炼到家了,这个女人总能轻易的触到他的底线,让他情绪险失控。“你不要忘了,我们已经做了好几次,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种,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冒一丁点儿的险。”
她笑了笑,躺上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回来?都已经这么晚了不是吗?厉幕阳不会要在这里守夜吧!
她突然睁开眼,看他又拧了一次毛巾给她敷上,他的动作轻柔,她一定時眼花了,她怎么可能从厉幕阳眼睛里看到温柔和爱怜!她再强令自己闭眼,只要忽略他的存在就好,她对自己说。
“詹姆斯不是白桓榆!”厉幕阳突然在她耳边说道。
“你说什么?”她马上睁开眼,“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以詹姆斯在东南亚这么多年来看,他今年应该有三十多岁了,你看詹姆斯看上去多大?”厉幕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说?而且他今天早上就打电话让那边的人再查詹姆斯的底细,甚至查有没有见过詹姆斯的人。他当然不是为了白欣榆,知己知彼,搞清楚詹姆斯是不是白桓榆对他们来说,也很重要。
“看上去比你还要小一点。”詹姆斯的那个样子绝不像是一个三十多负的人,那他不是桓榆又是谁。白欣榆的心脏要跳到心口上去了,为什么厉幕阳还说他不是桓榆。
“没错,詹姆斯看着是很年轻,但是我们找到曾经见过他的美国一位已经退休的老探员,他认出来现在的詹姆斯就是跟他交手过的詹姆斯,这么多年了他保养的跟他年轻的時候差不了我钞。那是在十一年前,那个時候的白桓榆只有十三岁。”
白欣榆的一颗心又掉下来,这个结在她心口来来回回这么久,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她几乎失去了辨别能力。
“白桓榆的资料也出来了!”厉幕阳看她呆呆的不说话,又继续说道,“白桓榆当年从青阳市离开之后,的确是跟着詹姆斯,那个時候他化明黑洁斯,被道上的人称为黑哥。六年前骆正宇夺权,白桓榆死于那场火拼。”
“你说,桓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