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只要这个野种存在一天,那他只能沦为我的棋子!既然他不能再做我的棋子,那我也要改变主意了,我就要樊寂生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两个死在我的手里,我要看到他痛不欲生的那副模样!我要让你们全家都死光死绝,以慰我大哥在天之灵!”
他一口一个野种,理智完全被愤怒和恨意取代,让聪明的安梓萧听出了一丝端倪。
他冷漠的小脸望向他的义父迪亚,他答应义父做戏引来苏怜妤,没想到他真的想要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义父,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我父亲是安流瑾吗,你为什么说我是樊寂生的儿子?”
义父告诉自己他的父亲是安流瑾,樊寂生和苏怜妤通奸杀了自己的父亲,可为什么他又说自己是樊寂生的亲生儿子?
还有,他说苏怜妤恨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可这个女人看到自己危险的模样,为什么要为他泪流满面?一个人伪装的再好,可她的眼神不会欺骗别人,她眸子里那种对自己紧张关怀的表情,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究竟谁在说谎……
“哈……如果你是我大哥安流瑾的儿子,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你是苏怜妤和樊寂生苟合生下来的野种,我也只不过是想利用你报复他们罢了,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我早就拿你的血来祭拜我大哥了!哼,今日我就让你们一家三口在地狱团聚!”
迪亚的话刚说完,绑缚着安梓萧的细绳突然向下滑了一截。
安梓萧的心跳顿时露了一拍,却见苏怜妤噗通一声,对着迪亚跪了下去,她嘶哑着声音,卑微的乞求他,“迪亚,我求求你,看在流瑾哥哥的份上,你饶了萧萧一命吧,他还那么小,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会消除你对寂生的恨意,你要杀就杀我吧,我只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
里女苏来。她对着迪亚拼命的磕头,额头很快被坚硬的地面嗝出道道血痕。
安梓萧看到为他向迪亚卑微下跪求情的苏怜妤,一向冷酷无情的内心,竟然涌现一股复杂的感动,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好,更没有人为了他如此的委曲求全……这……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吗?
迪亚却没有丝毫心软,反倒是狠狠一脚,将向他卑微求饶的苏怜妤踢到了墙角。QXrh。
他打了个响指,立即有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向前,给她注射了一针管白色的液体。
望着那诡异的液体推进自己的身体,苏怜妤并没有害怕,只是那张残缺的容颜对着迪亚凄美的笑道,“迪亚,无论你怎样折磨我,我都不会恨你,我只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我们之间的是非恩怨,不要牵涉到孩子的身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每一个毛孔都在传递着一种东西,这种东西让她有着一种莫名的释放,又有着一种莫名的虚脱……
“苏怜妤,我大哥永远的深眠地下,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给你注射的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海洛因一号,我要让你的下半生都活在被药物控制中,让你痛不欲生一辈子!”
迪亚阴冷的眸子迸射出一股森寒,“把她也吊上去,樊寂生也该赶过来了,我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贱人和他的野种死无全尸!”
立即,有两个黑衣人将浑身瘫软的她用麻绳将她绑起来,悬吊在挨着大楼搭建的其中一根暗白色的铁管子上,地面的物体顿时变得好小好小。
苏怜妤现在的高度距离地面有三十八层楼那么高,冷风呼呼吹,吹着她的身子摇摇荡荡,可她却感觉不到害怕,仰起头呆望着蓝天,白云,仿佛它们触手可及……
随即,她扭头看到了自己一直寻觅的儿子安梓萧,对他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虽笑着,可他的眼泪却唰唰滑落,“儿子,妈咪找了你好久好久,现在终于找到你了,不要害怕,你爹地会来救我们的,相信他……”
安梓萧定定的盯着她苍白的残颜,内心里涌出一道说不出的暖流,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那毁容的脸,竟然不觉得害怕,紧抿了嚣薄的唇,他对着苏怜妤坚定的点了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四周静寂无声。
寒风吹在身上不仅冷,更使人变得僵硬。苏怜妤裸露在外的脸与双手已经冻的没知觉了,冷风冻的她脑袋发木,双眼泛直,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顶楼处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砰”!
“砰砰砰——”
激烈的枪声交火声仿佛一把锋利的剪刀,剪断了苏怜妤麻木的大脑神经,她只感觉的到周围的杀戾之气熏天,枪声不绝于耳,凄惨的叫声被风吹的支离破碎,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沉重的犹如千斤重一般,根本就睁不开……
直到,一声尖锐的枪响划过,吊着自己的绳子被子弹射穿!
苏怜妤整个人被惊吓的微微清醒了些,她看到迪亚狰狞着一张俊脸,用子弹射穿了自己的绳子,她正急剧的从半空中坠落,萧萧的绳子也被同时射断,他们同一时间从空中坠落了下来!
不——
萧萧——
苏怜妤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瞪圆的眼睛霎时凸瞪,呼吸急急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