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就要亮了,刀疤大哥匾额非常烦躁,他狂乱的按了几下喇叭,“操。谁的开车不长眼想找死吗这么大一卡车都没看到,丫的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想干吗”
他看着一辆辆嚣张的轿车,心里头隐约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无名怒火更是突的扬起。
谁要是坏了他的好事,他一定要那人好看。
可是,还没等刀疤男骂咧完,只听得齐刷刷的一阵响动,四周包抄的轿车车窗全部被降落几分,无数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卡车。
刀疤男的叫骂声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甚至都吓蔫了,卡车里准备抄家伙的其他人贩子们,每个也都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分毫
戴着黑色墨镜的高大保镖,率先从一辆黑色轿车里跨了出来,弯腰九十度,恭敬的打开车门,一双锃亮的晃人眼的高级黑色皮鞋踏了出来,高大挺拔的男人刀凿般俊美的脸,出现众人眼前。
轿车内焦急等待的安雅瞪大眼睛,看着樊寂生迈着大步走向大卡车,滂沱大雨中,他步伐稳健,气度优雅又不失迅速地朝卡车走来,后面跟着一个为他撑着雨伞的小弟,急忙的跟在他的后头。
“开门。”他站在卡车的外面,冷声命令着着,王者气势在不知不觉间就凛寒逼人。
司机显然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给吓到,这人究竟是谁,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持枪劫持他们的卡车,战战兢兢的他刚想开门,但是心里憋着一股窝火的刀疤大哥却极度不悦,“你是谁啊,横什么横,我大哥可是冥狱的堂主林庆峰,你算哪根葱”
要比后台,谁没有后台,他就是沾着自己的表哥是冥焰堂主的光,在外面作威作福,却从不曾想,不知死活的他这次可真的是撞到枪口上了
“林庆峰,呵本少记住这个名字了。余泽,告诉他,本少是哪根葱。”樊寂生邪魅撩唇,晶莹的瞳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站在一旁的余泽冷笑,一把尖利的匕首透过卡车的窗户狠狠的穿了过去,准确无误的塞入刀疤男的嘴里,当匕首再次拔出来的時候,一条鲜活的人舌头被割了下来,血淋淋的扎在匕首上。
“嘴巴那么臭,不如我教你如何闭嘴好了。”
刀疤男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凄惨的嚎叫着,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割下来了
安雅惊吓的捂住自己的,脸色苍白的望着樊寂生冷酷中带着轻蔑的脸,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的毫无人,就算刀疤男人是人蛇贩子,也应该交给警察处理,他怎么可以让他的手下擅自割了人贩子的舌头呢
这个男人实在太残忍了。
“你们走私的孩童在哪”带着血的刀子,逼向了吓得尿失的卡车司机。
“我我不知道”卡车司机舌头都打结了,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搜。”余泽一声令下,几十个面色冷酷的黑衣人,瞬间从一排排轿车中踏下来。
他们不由分说的齐齐向大卡车涌过来,几把无声消音手枪对着卡车的锁鼻射下,一阵白烟冒过,看似牢不可摧的锁鼻全部坠落在地,卡车载货后车厢门被强行打开,几个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的头,以投降的姿态被暴露在空气中
黑衣人们并不理会那些不堪一击的小虾米,认认真真的在后车厢搜查了起来,但是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包括放药材的箱子,他们也都一一的翻了个遍,里面除了大量的药材,没有找到任何被贩卖的孩子
“总裁,车厢里里外外都搜查过了,没有发现小孩子的踪迹。”
这是他的下属们给他的回答,千篇一律的回答,让樊寂生鹰眸微眯了起来,怎么回事,难道龙给了一条错误的信息。难道这卡车做的是正当的生意
“回程。”樊寂生脸色铁青,扔下一堆被他搅的天翻地覆的烂摊子。
对于那个被割掉舌头的刀疤男人,他没有任何的愧疚之色,所有胆敢用不雅言辞侮辱对他不敬的人,下场都会凄惨无比,对这男人的惩罚算是最轻了
黑衣人们迅速收队,纷纷坐上轿车,樊寂生在雨中站立了良久,他有一点不敢回到车上,很怕面对安雅失望的美眸,直到为他撑伞的小弟提醒他,“总裁,天快亮了,这附近巡查的警察很多”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才想着要离开。
却在他要离开的刹那,从车厢里传出来了微弱的“哒哒”的敲击声
他浑身一个激灵,亲自循着声音利落的攀上卡车后车厢,车上的几个刚松了一口气的保安见他亲自上来了,脸上宛如见了鬼一般的,惊惧地看着他。
樊寂生抬冷眼一扫,宛如利剑一般的眼神,让他们纷纷抱住头缩成一团,避开,他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扫过去,耳尖的他立即就判断出,声音是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摞起来的箱子里发出来的
一枪崩开了箱子的密锁,他快速的掀开四方形箱子。
箱子里的药材不停的抖动着,不時的传“哒哒”的敲击声音,樊寂生脸色一沉,大掌一抓,就将乱七八糟的药材给投掷到地,箱子里面竟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