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妤送走樊睿斯,折回到他们同居的别墅里去拿自己的书本,可没想到刚一进门,就被一双突如其来的大掌捂住口鼻给拉到一个黑暗的房间,她惊恐的想要尖叫,却奈何根本挣脱不了男人钢铁般粗壮的臂膀……
“大……大哥,你要……做什么?”
大白天,这个房间里竟然乌漆抹黑,只露出星点薄弱的灯光,趁着晕黄的光,苏怜妤看清了掳住她的人竟然是樊睿斯,惊慌与恐惧,在她心里乱冒。
“大哥?呵……苏怜妤,我的丑小鸭,难道你真的忘记本少是谁了吗,嗯?”他讥讽的冷嘲,大掌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睿斯大哥,我要去上课了,你……你也该去工作了吧,可不可以放开我?”
她手心里沁出一层惊吓的薄汗。
从她醒来见到他之后,这个男人每次见到她,都是这种几乎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的可怕表情,似乎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恨意和怒意,着实令她惊惧又疑惑……
“女人,你给我好好看清楚,本少到底是谁!我是樊寂生,不是该死的樊睿斯!你该死的给我看清楚!”他使劲疯狂的摇晃着她纤弱的身子,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她摇醒,但是却不曾想这反倒勾起了她更深的恐惧。
“我不是傻子,当然分得清谁是谁,睿斯大哥,我求求你,放开我……”
她像只缺氧的鱼,在那男人怀里乱扭乱动,颤抖的小手又扒又抓,在他的脸上抓出几条红痕,惹得樊寂生更加暴怒,大掌一把撕裂她的衣服!
“我碰触就让你那么恶心吗,嗯?你是本少的老婆,却不知廉耻的爬上我大哥的床,你这个天生淫荡的贱人!”
明明厌恶她的,可他就是看不惯,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巧笑颜兮。
何况,这个丑女人明明已经被那些死囚给奸污了,早就不纯洁了,他也从来只要干净的处女。但怪异的,他就是不能放开她,他将这些归结于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和自傲感。
他的女人就算他不要了,也不会让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里!
他一定要这个女人记起来他才是真正的樊寂生,樊睿斯只是他樊寂生的替代品!
他拉开裤链,不顾她惊惧的泪脸,撕裂她的亵裤,暴怒的想强要了她!
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狠狠的,精准的插入他的胸膛!
“对不起,睿斯大哥,寂生说了,我的身体只能让他碰,别的男人不可以沾染……”
她泪光涟涟,如同惊吓的小兽,躲在阴暗的角落,颤颤的小手将自己抱的紧紧的。
血,艳红到极点的血,从樊寂生体内源源流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剧痛,深入他的骨髓深处!
他的话,她还清晰的记在脑海,可她却忘了他是谁,亲手把匕首插到他的身上……
第一次,他心口的某一角落,竟然比身上的伤口还疼,疼的厉害十倍……
樊寂生凄寒一笑,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吗?他冷冷的咬牙,似乎没有痛觉般,狠狠的拔掉那把几乎没柄的带血匕首,“砰”的一声扔到地上,脚步有些踉跄的离开了黑暗的房间……
*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第N次拨打樊寂生的手机未果,顾昭儿恨恨的将手机摔到一边,一脚将卧在病床旁边酣睡的小萨摩犬给踢到墙角,疼的无辜的萨摩犬嗷嗷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