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肌肤下的青细小血管都可以看见了,接着骤然一痛,她整个人被撕裂成了两半。
细齿咬住了下唇,她尝到了腥甜的血液味。
男人得到满足后是最好说话的,宫燚也是,看着在身下痛到极致却一声不吭的女孩他的眼里闪出几分温存,掌心的肌肤冷到一丝温度都无,他将冷水调成了暖的,当给她的恩赐。
俯下身,他吻了吻她背后的娇肌,触感比他想象的好很多,他闭上眼睛往上吻,来到她的侧脸。
她的脸部线条很精美,18岁就足足一个美人胚子,宫燚敛上纤长的眼捷,轻轻亲上去。
她脸上又香又软,很干净。
宫燚滚动了一下喉结,右手两指将她的下颌擒住,然后扭转过来,她的唇破了,鲜丽的红色和她腻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眸色渐暗,缓缓吻上她的唇。
唇如果冻,芳香四溢。
松开她的下颌,宫燚捧住她的小脸,他张嘴去撬她的齿关。
但是,女孩不肯张嘴。
宫燚缓缓睁开眼,眼神如鹰隼般阴沉犀利,自从跨入这个房间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敢反抗,但是现在,她不让他吻唇。
掌心滚烫,他摸了一把,蒙着丝带的小脸,现在全是泪。
宫燚僵住,他这才发现她撑在瓷面上的小手里紧紧拽着一样东西,编织的红绳里穿着两颗很小的金花生,是平民家庭小孩满月,长辈送的礼。
这仿佛是她唯一可以坚持下去的动力。
Shit!
宫燚再次低咒一声,他整张俊脸全黑,本来想找点痛快,现在却找到了强爆别人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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