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家事吗?关于云希的事……我有必要向你报备吗?”容湛冷冷地回道。
骆骁骁不怒反笑,“那我倒想请问一下,你和云希究竟是什么关系?你给过她任何一个名份吗?她只是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就算是这样,你又真心对待过她吗?你对她的伤害,我次次都看在眼里,可作为朋友,我能做的有限,容湛,拍拍你的良心,你对得起她吗?”
容湛沉着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半晌才说道:“就算如此,她终究还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
“我当然有!”骆骁骁一双利目锁在他的脸上,咄咄开口,“因为云希曾答应过我,一定会过很好,很快乐,现在她不好,我当然要来过问!容湛,她到底在哪里?”
容湛拧了下眉头,“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你……”骆骁骁瞪着他,“容湛,你究竟对云希做了什么?她那么爱你,若不是你伤透了她的心,她怎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湛冷眼看他,“我说过了,这是我和云希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好,我可以不插手,那你告诉我云希在哪里?只要让我知道云希安好,我马上就走。”骆骁骁握紧拳头,俊容棱角突显。
听到骆骁骁这番话,容湛说不出的恼火,堵气说道:“她好不好我不知道,哼,她半个字都没留下就消失了,谁知道……她是不是找别的男人去了?”他转眸看着他,戏谑道:“她没去找你吗?”
骆骁骁倏地眯起眼睛,双眸在一瞬间闪过火花,大手在身侧收紧,骨节捏得咯咯作响,下一秒,他犹如一阵风似地冲到容湛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厉地瞪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容湛不怒反笑,深邃的眼眸扫了一下骆骁骁的手,接着不在乎地说道:“怎么?不是吗?你不是一直在充当她的保护神吗?以前她遇到不开心的事,不就是第一个打电话给你吗?我真怀疑,这一次……是不是又是你们俩联手在欺骗我,说不定乔云希早就去了北京,只骗我……”
“噗……”话未说完,一记又重又狠地拳头砸在他的脸上,顿时眼前一花,完全没有准备的容湛踉跄了几步,一个趔趄撞在了书柜上,可还不等回过神,骆骁骁再次冲上前,揪住他的衣服,咬牙切齿地说道:“刚刚那一拳,是你欠云希的!”说完,再次挥起拳头,又是重重地一击,“这一拳,是我替云希向你讨要的!”他将他死死地抵在柜子上,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吼道:“容湛,你给我记住,云希我会找,即使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不过,我找到她,绝不会让她再回到你的身边!而你……也绝不许再骚扰她,否则……我骆骁骁即使倾其所有,也绝不会放过你!”说完,他双手抓住他用力往墙上一掼,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一瞪,转身,大步离开!
容湛靠在墙上,怔愣了良久,骆骁骁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他苦涩地扯了下嘴角,牵扯的疼痛让他不由地吸气,只是,和心里的痛比起来,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也活该受骆骁骁这两拳,如果不是痛恨到极至,如果不是伤心到绝望,云希又怎么会没留下只字片语,就那样消失了,甚至连自己的行李,甚至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纪念都来不及带走。
忽然间,脑海里闪过什么,容湛疯了一般地打开书房门,冲进了云希之前的房间里。
他打开衣柜,将压在最底层的行李箱打开,里面的衣服一古脑地倒出来,那本印着白玉兰花的日记本赫然躺在里面。
他犹豫了一下,颤抖地拿了起来,看了看那小小的锁孔,起身回到书房。
从书桌最下层的抽屉里,他拿出另一本印着白蔷薇的日记本,这是前不久,他从容宅带过来,锁在抽屉里的。
将带在上面的小钥匙拔了下来,尝试着将钥匙插入另一个本子的锁孔里,只听“啪嗒”一下,锁……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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