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云希只觉得支离破碎,迷离的眸子里盛满了湿意和乞求。
可这样的话却让容湛更加愤怒,“怎么了,怕他听到?还是怕他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更加用力,宣誓般地说道:“乔云希,别忘了,他早就知道你是我容湛的女人。”
提起陆俊喆,云希心里一阵悲愤,她无法向他解释,也不想解释,死死地瞪着他,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怀疑,自己会不会一刀刺向他。
“怎么一声吭?乔云希,你以前的男人,就这么调.教你的吗?”他冷哼一声,“还直是差劲,现在让我来教你,如何取.悦男人。”
他上下其手,用尽各种办法折磨着她,在她耳边邪恶地说道:“叫,给我叫出来!让他听听,你在我身.下……是多么的放.荡。”
他的话犹如一把钝刀,生生刮着她的心房,云希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如此陌生,她实在难与脑海里,搂着她在海边,亲手给她放烟火的容湛相重叠,此刻的他,根本就是一头野兽,一个恶魔。
不是因为陆俊喆,而是想为自己保存有最后一丝尊严。
云希死死地咬着嘴唇,无论他怎么折磨自己,她就是一声不吭,任牙齿将唇.瓣咬得破碎不堪,唇齿间溢满了腥咸的味道。
她的倔强让容湛恼怒,她越是如此,他越是痛恨,她宁肯折磨自己,也不肯叫一声,她就那么舍不得伤害陆俊喆吗?
他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肩头,她眼角的泪水流进他的发间,他像一头嗜血的兽,她则像一个没了灵魂的布娃娃,他们彼此折磨着,却不知道在这样的折磨中,早已失控,在痛恨的同时,也遗落了一颗心。
一门之隔的外面,陆俊喆呆呆地站在那里,尽管门内,只是传来细碎的声音,但同作为男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呢?他双拳紧握,心里仿佛着了火,他不是不想去敲响房门,也不是不想向容湛解释,可是,他很清楚,他不能这么做。
无论是从自己的角度,还是从云希的角度,他的冲动只会让事情更加的复杂,目前,他已经和容汐订婚,这是不能更改的事实,而云希和他也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过去。
为了母亲口中的前途,为了陆家的未来,他失去了生命中最深爱的女人,如今,容汐至少可以为他谋得利益,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连这最后的稻草也失去,否则,他就一无所有了。
痛苦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那道门板,可他没有资格,更没有勇气去做什么。
自嘲地扯了下嘴角,他落魄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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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希被容湛不眠不休地折磨了近一个晚上,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灵魂,身体更是散了架。
第二天早上,尽管她很努力地想醒来,但沉重地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她能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动了动,接着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水流的声音,后来,过了良久,一个带着微微凉意,却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她却听不清楚。
最后,房门响了一下,一切恢复平静。
于是,云希在这寂静中,再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容湛下楼的时候,容沣已经从海边跑步回来了!
“大哥,你可真不够意思,昨晚明明说好,今天早上要陪我跑步的。”容沣抗议。
“呵呵,昨晚太累了,起不来!”容湛笑道。
容沣眉眼一挑,突然坏笑,“大哥,是你把别人累到了吧?”说完,还故意向他身后看去,显然是在寻找云希。
“你不知道……你大哥已经老了吗?”容湛也不掩饰。
“怎么会?”容沣来了兴致,“我大哥可是金枪不倒呢!”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脚步声,“你们在说谁金枪不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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