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湄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人家一提线,她就动一动,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她不会求饶,不会,即使那种难受几乎让她快要撑不下去,快要死去,她也不会跟他说一个“停”字!
宫泽泉捧着蓝心湄的脸,力道大到她的脸蛋变形,可是她却不喊痛!
宫泽泉喘着粗气,瞪着蓝心湄的脸,他真的拿她束手无策!
浑身湿润的她,唇上浸着水珠,长发凌乱,有种别样的媚,让人心动的力量!
他看着她的脸,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突然,宫泽泉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蓝心湄的唇!
猛烈的,狂热的吻,席卷而来,犹如暴风雨一样,蓝心湄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身体是虚浮的。
他的强迫性吻让她无处可逃!
他很轻易地撬开她的牙关,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
蓝心湄想咬他的舌,可是她没有力气,此时的她,比一只蚂蚁还不如!
宫泽泉狠狠地和她纠缠着,对于女人,他从没这样渴望过,生病的她,憔悴的她,真的不足以算的上美丽,可是他偏偏就是想要吻她!
他既痛恨又喜欢她身上的刺!
……
蓝心湄坐在游泳池的台上,双脚垂在水中,她看着自己的倒影,扪心自问:我真的不了解,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一个人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岂不是很可怕?
努力地想看清自己,自己的影像却是越来越模糊。
和安圣基不同,宫泽泉不会对她怜香惜玉,他不会宠着她,由着她,他总是很严肃地和她说话,然后她无理取闹的时候,他会直接让她去体验要承受的痛。
濒临死亡的感觉,他要让她尝尝那种死亡前的恐惧。
而正是这种恐惧,让蓝心湄明白,原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事面对困难,活下去的勇气。
死是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就像宫泽泉所说的,如果她就这样死了,她甘心吗?
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结束自己的生命,有意义吗?
蓝心湄从游泳池边站起来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线希望。
人是求生,不是求死的。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意志没变,她就该努力的活着。
就这样轻生,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蓝心湄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宫家大院,在路过葡萄藤凉亭的时候,对着那个躺在藤椅上的奶奶笑了笑,奶奶,谢谢你!
昨天晚上,奶奶和她长谈一番,谈家庭,谈婚姻,谈感情,谈江格希,谈安圣基。
奶奶让她明白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会一帆风顺,当遇到荆棘跟困难的时候,不应该想着是如何的逃避?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她死了,江格希未必不把这个恨,发泄在安圣基头上。
所以她要做的是面对,纠正希的错误想法,不让他们的关系恶化下去……
如果江格希不改变对她的态度跟观念,那他们之间的问题就永远会存在。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找江格希好好谈谈,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么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去适应去习惯!
……
江氏集团的办公大楼。
江格希修长的身影伫立在暗灯之下,淡淡的烟圈将他的轮廓勾绘的性感魔魅,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远处,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人——蓝心湄。
光滑的高档地面砖上,横竖倒着几个酒瓶,他想灌醉自己,内心的受伤和失望,能帮助他的只有烈酒。
不知何时他已经有了用酒来麻醉自己的习惯,只是每一次,他用酒精麻痹自己只会让自己对蓝心湄的思念越陷越深,那张清丽的脸庞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霸道的占据着。12771038
已经很多天没有蓝心湄的消息了,他感到度日如年、如坐针毡,如果以后要过没有她的日子,那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要如何渡过?
心口压抑成巨大的苦涩感,扩散成了翻涌的浪潮,激荡在江格希的胸间,他感到自己已经虚脱了一般,莫名的恐惧感在一点点的啃噬着他的神经。
烦躁的再喝了一瓶红酒,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都怪他自己,是他逼了她,她才会去跳海自尽的,万一心心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他是怎么也原谅不了自己的。
助理薛涛推门而入,脸上溢满了惊慌,看着江格希一脸心痛的模样,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什么事?”江格希感觉到身后有人,低落的眸光闪了闪,哑声问道。
薛涛看了又看江格希已经阴郁不已的脸色,终于提着嗓子,小心翼翼的说道:“老板,今天我又带了一帮人跟警察一起去了那片海域,还是找不到一点心心小姐的消息。”
“饭桶!!”江格希低吼一声,愤怒的将酒瓶一摔,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这些人连个女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