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轻的,别怕(1 / 2)

蓝心湄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安圣基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床边,用手撑着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你在等我起床?”难道自己脸花了?蓝心湄摸了摸脸。

安圣基点点头,指指窗外:“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去昆华山走走吧。”

“昆华山?好象有几百公里吧。”蓝心湄犹豫着说。

小时候爸爸妈妈带着她跟姐姐倒是去过几次昆华山,那里是度假游玩的好地方,风景怡人,冬暖夏凉,据说后来开了一家很大的游乐场,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她就再也没去过了。

“我们开车去,我知道你一直想去那玩玩。”安圣基见她迟疑,拉住她的手,像个孩子似的摇了摇,“老婆,怎么样……”

安圣基黑亮的眼睛巴巴的看着她,好象不答应他便是一种罪过,蓝心湄终于招架不住,点了点头。

腿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行动也没什么大碍了,但安圣基坚持要帮她穿衣服。

可能是第一次这样伺候别人,帮她套上衬衣和裙子,安圣基满头大汗,帅气的俊脸有些微微泛红。

蓝心湄也十分不自在,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亲密的接触实在让人感到尴尬。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安圣基似乎很满意:“老婆,你这样穿很漂亮。”

包基玩点。蓝心湄羞涩的嗔了他一眼:“讨厌!”

安圣基愣了一下,眼底明显亮了起来,这么多天来,蓝心湄还是第一次像个孩子似的跟他玩闹,看着她微笑的样子,他的心情也似乎跟着雀跃了起来。

长达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没有影响两人的好心情,安圣基拉着蓝心湄像个孩子似的玩遍了整个游乐园。

坐激流勇进的时候,安圣基自告奋勇的坐在她前面,小船爬上高高的坡再直陡陡的冲下水面,飞溅的水浸透了他的衬衣,将原本清爽的短发淋得直滴水,他却笑吟吟的回头对着蓝心湄眨眼睛,再甩甩头发,弄得蓝心湄一脸都是亮晶晶的水珠。

过鬼屋的时候,黑漆漆的地道和随时都可能突然冒出来的厉鬼惨嚎吓得蓝心湄惊声尖叫,安圣基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将她揽在怀里,嘴里还不停的说不怕不怕。

划船的时候,安圣基将蓝心湄的浆没收了,一个人吭哧吭哧的使力气,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将原本清秀英俊的脸更衬得轮廓分明,蓝心湄用纸巾给他擦额上的汗,少年抬起头,星子般的眼眸笑得弯弯,满溢淡淡的暖。

等得两人都玩得尽兴了,太阳已经往西落了。

清澈的湖面水波粼粼,被斜阳映出一片浅金,天边的云镀上了浓墨重彩,绚丽的金红染亮了半天边。

“好漂亮的夕阳啊。”蓝心湄侧着头看着眼前的景色,大自然的景色果然是美丽无比,仅仅是这样看着,便像是被感染了,连带着心里的窒郁,也消失了许多。

安圣基半眯着眼嗯了一声,他和蓝心湄背靠着背坐在光滑的大石上,静静的看着鲜红的夕阳一点点落下,这样的安静与轻松,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安圣基,我们该回去了。”蓝心湄用手肘轻轻靠了靠身后的安圣基。

“今天可能赶不及了,我们找家旅馆吧。”安圣基站起身,把蓝心湄拉了起来。

没有料到昆华山的游客竟然多到爆棚,一连走了十多家旅馆,都说已经客满了。

两人无奈,只好再开着车往回赶。

初秋的天气实在是多变,昆华山明明白天是晴朗得很,而回程只走到一半,就遇到了暴雨,大雨倾盆的下,雨刷刚刚刷过车窗,便又被密密麻麻的雨水遮成一片模糊。

靠边熄了火,安圣基看着蓝心湄摊手:“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

“那就在车上将就一晚上吧。”蓝心湄揉揉他的头,弯着嘴角笑。

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听着外面下得劈哩啪啦的雨声,这时才九点多,根本没有睡意。

“我看看后面有什么吃的。”蓝心湄侧身到后座去拿背包,突然因为脚上的扯痛轻嘶了一声。

安圣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今天还没上药。”

“啊?”蓝心湄红了脸,呐呐半晌,“不用了,一天不上,没关系的。”

安圣基打开车灯,从后座把包拿过来,翻出一包药递给她:“医生说这药得天天用。”

见蓝心湄有些尴尬,他关了灯侧过头去:“我不看。”

几盒不同功用的药膏被塑料袋包得很仔细,蓝心湄摩挲着手里的药,心里乱糟糟的。

她的伤倒不严重,只是分散在不同区域,除了脚扭伤了之外,上次从楼梯上摔下来,有几块肌肤还划破了口子,至今没有愈合。

蓝心湄侧着身子将包装拆开,车里太暗,她分不清药的种类。

磨蹭了半天,努力睁大眼睛也分辨不出上面字,蓝心湄努力的想了想,把药又重新包好,想要放回去。

一只手抓住了她,安圣基打开车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