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男女间一种表达爱的方式……
吻……爱……
表达爱……
虽然贺泓勋的确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他却真的很难通过面前的事实和自己的定义结合起来。
呵,怎么可能。他和苏韵锦之间什么都可以有,就是唯独不会有爱!
可是,他吻了她,这是板儿上钉钉儿的事!他这不是喝了酒意识不清醒,把她当成了安暖!他分明脑子清清醒醒,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吻的人,想吻的人是苏韵锦,不会错。
但是他刚刚是在干什么?越吻越意乱情迷的差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是想要婚内强/暴么?
“我是答应在你想起来之前,不必履行夫妻义务。而刚刚——不过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像,只是一个礼节性的吻而已。”贺沉风用冷淡的态度掩饰着自己心脏不规则的跳动,随之站起身来,“不过如果让你不高兴或者不安心的话,我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跟你道歉。”
见贺沉风都这样说了,苏韵锦虽然一副明显被吓到的模样,但是她还是松了口气并原谅了他。
不过随后她也回答了他的问题,最近她当然一直都在忙自己的工作了,不然他以为她还能做什么啊?
也不是贺沉风沉不住气,而是他索性很直接的问她,“那今天下午那个男人是你的客户了?”
今天下午?
苏韵锦蓦地一怔,还没等她眼神微微一亮的看他,想要说些什么,贺沉风连忙道,“我可没跟踪你,只是从外地出差回来,经过那条街的时候碰巧看到的而已。”
对于他这虽然理直气壮,但是壮的却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苏韵锦挑挑眉,只实话实话的道,“那个人不是我的客户,是我的朋友。大学时很要好的朋友,阿梵。”
接着她很主动的介绍,阿梵是一名律师,他刚刚从温哥华回来半年的时间,今天他们并不是在街上偶遇的,而是他回来后就约了她的时间,所以他们两个就在咖啡厅里叙了叙旧。
苏韵锦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君子坦荡荡。如果贺沉风再露出半点质疑的表情来,那就未免显得他太小人了。不过,既然他挑不出她话里的半点问题,也就多少开始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完全没事儿找事儿起来。
“你还记得他?过去的记忆都记得?阿梵?那个男人是姓阿么?”
贺沉风微微眯眼,那差差的口气让苏韵锦听了突然直想要笑,真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一点都不幽默,还是实在太幽默了。
“怎么了?一股冲天的味儿,你吃醋了?”她略带带些夸张的表情看他,后者顿时脸色一僵,几乎是立刻反驳!“谁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醋?还是吃一个穿土不拉几的灰西装老男人的醋!”
“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是得说,阿梵可要比你小多了,所以如果说到老男人这个称呼的话——”
人苏韵锦真没把话说下去,只不过就是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上上下下的在贺沉风身上来回扫荡着,把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
“等你看到阿梵后就会明白,阿梵不仅仅是金牌名律师,更是一个在其它方面也很优秀的男人,外加他英俊而儒雅的外表,不知道多少女人趋之若鹜却又望而却步呢。”。
从来,苏韵锦对任何人的评价都是淡然的,低调的,贺沉风从未见她这样毫不掩饰的称赞过谁,他甚至早就大言不惭的可以说,自己在苏韵锦的心中那绝对是神一样的男人,她梦寐以求也想要得到的,最后得到了,却又好像从来都没得到过。强贺戒小。
可是当还真有这么一个让她如此称赞和看好的男人存在时,他顿时觉得,身体里的某个器官又堵了!
不过他才不会说着什么‘既然你这么赏识他,那为什么当时干脆不嫁给他’的这种没脑的话。只在抱着臂的看向苏韵锦时,慢悠悠的道出一句,“我看你们想聊甚欢,一副关系很不错的样子呢。”
苏韵锦眨眨眼睛,坐在沙发上托腮道,“贺沉风,你确定自己只是碰巧路过,还能在那么仓促的时间里看的这么准确?”
无视他眼中一划而过的狼狈,苏韵锦笑眯眯的接着道,“不过你说的没错,虽然阿梵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但是他却是我的知己。很要好,很要好的那种。嗯,红颜知己。”
贺沉风凉凉的笑了两声,“都说自古红颜多命薄,让你的知己平时小心一点,珍爱生命啊。”
却不想苏韵锦像突然回过神来似得纠正着,“说错了,是蓝颜知己。”继而她放心的笑,“所以也就无关乎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了。”
虽然苏韵锦只是半开玩笑的解释,可是贺沉风却就是觉得她分明就是在维护这个聂梵,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维护!甚至在她说起他时的样子,那眉梢眼角的温暖不是假的。
“对了,你这就算是出差回来了吗?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应酬了吧?我做几个你爱吃的菜给你。”说话间,苏韵锦就起身向厨房走去,继而听到冰箱门拉开后开始零零散散翻腾着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