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折腾老娘的?”林芽哼哼着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清明的不知道是刚刚让贺泓勋折腾的一下子睡不着了,还是说现在她还维持着今天下午这兴奋的状态。
“我知道,我老婆就喜欢折腾。而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投老婆你的所好么。”贺泓勋大言不惭的道,一双手臂更是大钳子一样箍上林芽的腰身,完全一副小龙虾的状态。
“老婆你知道么?要不是你这么急不可耐,我还打算一个人辛苦辛苦,忍到我们结婚那天呢。入洞房入洞房,如果之前入多了,到时候那天晚上真洞房的时候就没有新鲜劲儿了不是么?人不是都说小别胜新欢,咱俩‘别’了这么久没干那样事儿了,虽然今晚刚开始的时候你一直都欲拒还羞的,但是后来‘口号’喊的最大声最激昂的也是你,我知道你也忍的辛苦,说不定忍的比我还辛苦,就是不好意思说罢了,听人说女人那方面想要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如狼似虎……”
贺泓勋正在那绘声绘色说着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林芽动了动手臂的示意他松开,她想要转过身来。当贺泓勋闻言照做的时候,才刚刚转过身来,面色淡定的林芽顿时脸色一变的抬腿,朝着贺泓勋就踹了过来!
你们谁见过,贺大军长和人在一起吃亏的时候来?他之所以会让她转过来,就早想到了应对的策略。这不,林妹妹的飞毛腿才伸过来,他就突然一伸手的接招,然后……
“啊!痛痛!老男人你个该死的!”眼见着自己的腿下一刻在被贺泓勋这个老贱人举起来,丫的竟然在给她劈一字马呢!林芽顿时一边捂着自己的腿一边尖声的嚷嚷着!
靠尼妹的!她腿那个老筋道又不是学舞蹈的,那抗的了这么个劈叉方法!
“嘘,小声一点。妈妈和比尔都能听到呢!本来我就和妈妈说了今晚我们会干点什么,你又这么大声的嚷嚷着痛。人谁能不多想?还以为你嘴巴上说着痛,实际上不知道有多high呢,就跟磕了药似得。”
贺泓勋用手指在嘴边‘嘘’了一下,一脸‘老婆你真是不应该’的表情简直让林芽的肝儿都气爆了,如果不是碍于她这劈叉的腿,她一定会冲过去掐他的脖子!
贱人!贱人!贱人!
当然,你知道贱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那就是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一改先前的嚷嚷,当林芽能屈能伸的说着软话,让老男人赶紧放开她,她的腿都要断了的时候,贺泓勋却挑挑眉,一脸的无辜宝宝,“老婆,你爱不爱我?”
林芽压制着比炉子还旺的火气,笑的都快要僵硬的一片片碎掉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那你说是,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爱爱了?虽然你不想要,但其实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垂涎三尺了?”
噗!
林芽差点没喷了,可是碍于自己的腿,她只好硬着头皮,“是,我早就对你这个美男心怀不轨,垂涎三尺了。”
话虽这样说的,林芽的脑子里面已经忍不住开始构思等会把这个老贱人大卸八块的画面了!
“那也就老婆你已经承认自己是小色女了?”
当贺泓勋眨巴着一双大眼,极其淡定而具有总结性的阐述着一个事实时,林芽不得不说,现在她真特别理解那中国一下子上来压都压不住的情绪后过激杀人的那些人了。
搞不好今晚她就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尼玛!对!谁也色不过老娘。现在满意了吧?”
眼见着老男人心满意足的放开自己,林芽顿时一跃而起的从床上起来,完全没空去安抚自己酸胀的大腿,速度那真叫一个‘报复不等人’啊!可贺泓勋比她更快!在放手的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已经兔子似得踩着拖鞋溜到了地上!
“老男人,有种你今晚别上来!”林芽捞起贺泓勋的枕头,狠狠的朝他丢过去,那恶狠狠的话比枕头的造势还要凶猛!
贺泓勋伶俐的躲过飞枕,淡定的抱着枕头耸耸肩不怕死的回应,“我是个男人当然有种了,没种你怎么怀孕的?”
本来贺泓勋还以为林芽肯定会摸着什么扔什么,事实上只要她不伤着了自己,对于他来说那根本完全应付的过来。
可是这次林芽却并没有朝着他扔东西,而是淡定的起身去摸自己这边的抽屉,继而拿出一个一晃就‘哗啦哗啦’响的小盒子,而后他一脸瀑布汗的看到她把从盒子里洒出五颜六色的东西弄到他睡觉的那半边,在看清那是叮叮画画时用来在画板上固定画纸的图钉后,贺泓勋脑后的黑线简直都可以织蜘蛛网了。
眼见把事儿做的这么绝了,是典型的不想让自己上床了,贺泓勋只好采取新的策略,在面对林芽凶狠如母狼的视线下,慢慢向床沿靠近。
“老婆,我刚刚跟你闹着玩呢,你看你,干嘛这么认真呢是不是?你扔我枕头我没怪你,你说你也不能在我那边撒图钉啊是不是?这多伤和气啊。当然我不是在担心自己,我是在担心老婆你啊,你说你睡相那么差,一睡高兴了就和这床不分你我了,万一一个翻滚把自己扎成了刺猬怎么办是不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