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塞进衣领儿里面了,却没想到下一刻他什么都没有做的,只拉过她的小手,放在面前细细的看。每看一眼剑眉就蹙紧一分。Tybr。
就如叮叮所说的,不,在他的眼中她的手甚至比叮叮的叙述还要严重!
原本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又嫩又光洁的就像是十根幼白的小葱一样,可是现在她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不但上面的皮起了一层又一层,隐约可见被刺破的针眼子,有些甚至刺破了皮伤及了肉的还在隐隐泛红发肿,他不过只是轻轻的一碰,她便忍不住疼的哆嗦一下。
于是,贺红勋深吸一口气,握着她的手就这样微微的轻颤起来。
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林芽有些惊讶的开口,“老男人你……”
“就为了一条围巾,把你的手搞成这样?还瞒着我偷偷的织?”贺红勋雷达一样的眼神扫射在林芽脸上,没有半分温柔,有的只是满满的犀利!那感觉,我勒个去!就像某科目的老师当场抓住了一个作弊的学生一样!
突然间,她竟然有种十恶不赦的感觉哎?好像她杀人放火去烧人家村子了一样!
在贺红勋蒲扇一样大的巴掌覆上她的时候,不明白啥景的林芽下意识的一躲,他的大手却温柔的抚上她的脸,“小狐狸,礼物我很喜欢。喜欢到不得了,也惊喜到不得了。”
欸?这码林芽一下子犯二了。
贺红勋忽而转变的态度让她有点蒙,而后他很小心的牵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一吻,墨眸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话语轻到不能再轻的道,“但是——我却很生气,很心疼!因为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件礼物这样伤自己?就算是能够想象得到我收到礼物时的惊喜,那你想没想过当我看到你手的时候,究竟是你给我的惊喜多,还是生气心疼多?还上说你想让我戴上围巾的时候,感受到那一针针戳在你手上的伤口,让这每一针都戳进我心里?”
“不是这样的……”林芽有些小懊恼的解释道,随着面前人影一晃,他即刻俯身吻住她欲解释的小嘴。
不仅仅是她骨头一下子就酥了,她那句‘不要’更是媚酥了他的骨头,如果不是因为叮叮在家,尤其在她小手环绕上他腰际的时候,他差点一个克制不住的就地要了她!
天知道自从她怀孕后,每每他们在办事儿的时候他都要顾及着孩子的唯恐伤了她。以前还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现在单单是她一个眼神一个无形的动作,他就有点儿把持不住的感觉,蠢蠢欲动的就像是一个怀春的少男一样。上次他们刚刚‘忙活’完,她去洗了个澡出来,他当时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下来了,可是当看到她湿法垂在裸露的香肩上,他竟一下子像头发情的小禽兽一样,装作没事儿一样以为她擦头发为由将准备去拿吹风机的她哄骗过来,擦着擦着那手就不听使唤了,忍不住再次拖过来XXOO的就地正法!
当然,他也只在面对她的时候才怀春。
“这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再背着首长偷偷行动,如果到时被首长发现的话——”
被贺红勋放开后,绯红着一张小脸儿的林芽挑挑眉,“首长有何赐教?”
贺红勋笑的从容,伸手捏捏未躲开的她的小脸儿,声音透着一种慵懒的邪魅,眸底更是波光流转间流露出一丝情趣的暧昧,“首长指导你在床上做仰卧起坐和俯卧撑,连做三天三夜连床都下不来。”
……
脑海中突然间联想到在部队里的同志们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的身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些可敬可爱的同志们,会想到当时在他们辛苦训练的时候,他们一脸严肃的大军长心里实则在想些什么吗?
当林芽看到当贺红勋身边的藏蓝色纸袋时,一脸‘哥们很上道’的挑眉,“这该不会是买给我的圣诞节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