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在飞机上坐了那么久,就算是下了飞机也没走个几步,一直这样坐着是很容易腿脚浮肿的。只是这次他依然从最小的力开始用起,一点点的往上小心的加力,试探的直到她像老佛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满意了的位置,才放心的用这力为林芽按摩起来。
“哎。”林芽勾勾小脚趾,唤起贺泓勋抬头看过来的注意,那双狭长的眸因为蓄着激情过后的温柔而凝成幻色,让林芽总是轻易的便想到那晚在霓虹灯前,他那绝世而独立的站在浮光逆影中薄唇微勾的惊鸿一笑。
那样的笑,只怕心理防线在强大的女人,也会瞬间失去抵御能力。更何况当时的她竟是在完全意识不到的情况下,一颗心就这样浑然的沦陷在那夜。
明明是她自己起了个头,可是却又眼见着她啥都不说的只盯着自己看,被她盯的有点毛,贺泓勋不由得有些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他脑子飞快的运作思酎着,难道说自己刚刚洗澡的时候胡子没刮干净?或者脸上还残留着剃须泡?
不会吧,就算是他出来之前没照过镜子,但贺泓勋自认也不是像某人有时那么不拘小节的邋遢。
林芽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太自然的扭捏了半天,才小声的道,“老男人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是个傻问题,她知道。但是她却偏偏问的一本正经而又理直气壮。
女人就是这样,有些结果明明心里清楚的很,可却还是希望男人亲口说出来,才会心里觉得熨帖了。
不过她就是觉得每每他对她好,对她特别好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像是悬在空中一样,没大有点踏实感呢?毕竟他对她的好,简直连老天爷看着都是要眼红的。
针对这个发生在女人身上,老生常谈的问题,贺泓勋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当然他也并没有泄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更或者说,他应该有些小小的自责才对。
因为他听说,当女人问类似这样的问题时,都是她们极其没有安全感,或者心头极其茫然不确定的时候。
所以,是他让她没有安全感了吗?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只能说,他对她的好还不够,还不能让她完全放心下来的被他照顾,被他疼爱,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他还不够那么努力,所以才不足以让她消除所有的戒心和顾虑,随时患得患失。
这是他的过失。
“据说现在的猪肉都在涨价,我就计划着等把家里这只养胖了以后,好卖个好价钱。”贺泓勋刻意以一种轻松的语气一边帮林芽按摩着小腿一边随意的道。
继而他就像是没看到林芽那虽然凛冽,但是却没啥杀伤力的眼神后,若有所思的接着补充道,“尤其现在到了冬季,正是少妇阔太太们穿皮草的时间,貌似狐狸皮也可以卖个理想的价格。”
尼妹的,把她比喻成猪和狐狸也就算了,丫还计划着卖她的肉剥她的皮!奶奶个熊的!老娘不发威他当她是那啥是不?公不教婆之过的道理没听过啊!
林芽顺手拿起桌上一个俄罗斯娃娃的装饰品把玩着,皮笑肉不笑的道,“贺老头儿,咱真诚的奉劝你,三秒钟之内迅速彻底到安全的地带,不然咱后果不负。”
只见贺泓勋淡定的从她手中把娃娃拿过来后,气人的摆摆好后很挣了八经的告诉她,“贺老头儿这几天在部队里呢,没想到你这么惦记他,他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
正当林芽瞪眼的抬脚就踹时,贺泓勋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小脚,稳稳的不然她乱动,却又不敢用太大力的弄痛了她。只见他诱哄的道,“乖乖,安分一点,别吓坏我儿子。”Et
林芽哼哼的一蹬,“不知道了吧?是你儿子都看不过去,才指使他妈这么做的!儿子还说了,那个不识趣儿的老头儿最好感激给他妈道歉,不然后果自负!”
面对难养的小女人,三言两语几个回合,贺泓勋只得由着她意的一口一个‘老婆’的直道歉,某女也不含糊,伸展伸展还挺舒服的腿儿,伏在床上的指指自己的后背道,“小贺子,哀家后背的肌肉有点儿僵,你给哀家放松范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