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贺泓勋说,这个订婚晚宴不仅林家的人会出席,贺家的人指不定也会尽数到齐。意识到今晚这个宴会的重要性,林芽的心顿时紧张兮兮起来!
我勒个去!那意思是不是也就是说,老男人的父母也会来……
眼见着林芽的头发已经长到必须要修剪的柔顺长度,为了防止她‘私自’走进理发店后,小手一挥的来个‘只求剪短,样式随便!’的无谓要求,贺泓勋还是尽职尽责的陪着她一起去了理发店,剪了个刘海斜分,干净利落的沙宣短发。
回去的路上,坐在车里的林芽不经意的看到一个小女孩在坐在路边拐角处卖花,那女孩的年纪和叮叮差不多,却已经像个小大人似的帮她妈妈应付客人了。
远远看去,那众多美丽娇艳的花束中,一束风洁高雅的玉兰几乎瞬间便吸引了林芽的视线,只是意外的是,也不过在她下车走近后才惊讶发现,那束漂亮极了的玉兰竟想不到是束假的手工娟花!
想不到竟有人的手艺如此巧夺天工的,简直像真的一样!
不光这束玉兰,在场的所有花居然无一例的全都是假花!只是那栩栩如生的模样却吸引了众多人前来问价。
一束玉兰差不多有七朵,同茎相连。按照一朵五元的价格,一共是三十五块钱。
在林芽大方掏钱的同时,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想着,若要是平时的话,对于破绢花一朵还五块钱,她早就开口讽刺对方是不是摆明了想坑她爹,尼玛三十五块钱买束假花,当街明抢呢!尼妹的现在良家妇女都不流行这么强抢了呢!
可是当看到女孩那虽然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却非常干净。和她母亲两人却对每个客人流露出来的陈恳微笑,让林芽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所做的不过是心甘情愿的掏出五十块钱来,摆摆手让她不用找了后,扭头快步就走。却不想背后腿短的叮叮一会跑上前来,手里攒着三朵玫瑰花,说是刚刚那个女孩子的妈妈无论如何都要给她的。经心不直。
如果没听错的话,林芽记得刚刚有人问玫瑰的价格,好像是一朵七块钱呢,她本来还想赚个好人,可这么说来,到最后还是她坑了人家的爹了?
在林芽考虑着要不要把剩下的钱给母女俩补上去时,贺泓勋终于好气又好笑的拉住她,让她省省,别那么小家子气了吧。
从叮叮的话中他已经大体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经过,不过若是刚刚他在林芽身边的话,一定会当场阻止她的行为。
那对母女也许清贫,但是她们需要的也许是每个客人对于亲手制作出来的绢花,由衷的感到快乐和赞赏,而不是带着同情悲悯的目光多给她们几块钱。有时候好的心地并不完全是表现在钱的方面的。
林芽真是不得不佩服,这老男人这比她多吃了十几年的米,见解就是不一样啊!估计这树枝儿放上个几千年,也能变成个价值连城的千年人参王!
想来想去,林芽也觉得自己刚刚不经过大脑的行为太过于唐突了,只是但愿那对善良的母女能够明白她的心。她闻闻手中的玫瑰,突然发现这玫瑰虽然是绢花,却好像喷了玫瑰香水一样,那淡淡的味道很是沁人心脾。
条件反射的闻了闻那束玉兰,咦,这个就没有味道耶!
“笨蛋,玉兰本来就没什么味道的。”贺泓勋好笑的捏了一下林芽可爱的小鼻子,从她手中接过花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摆弄着,接下来看过来的眼中充满了别有深意的探究,那满满的尽是温暖的笑意,“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玉兰?是不是你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迷恋我,所以克制不住的私底下有跟别人打探过我的喜好?”
林芽连翻了N个白眼,翻得黑眼晶子都看不到了,她更克制不住的想要呕吐!
可某人却趁着她分神翻白眼的时候过来偷了个香,唇角在她眼晶子立刻翻回来,眼露怒容的的时候微微上扬起来。
真是个,小笨蛋!
……
待到林芽和贺泓勋回家的时候,林姿果然已经差人将礼服送了过来。
林芽不得不说的是,林姿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只见那件胸口处镶嵌着一个十字碎钻样式的裹胸样式小礼服,微微带点蓬蓬的裙摆前短后长的拖着一条繁琐的尾,用料极足,又异常柔软的就像是从雪堆里揉出来的一样,让林芽喜欢的放在脸上揉了又揉后,便把贺泓勋推出去后迫不及待的开始试起礼服来。
想到那礼服是林姿送的,老实说贺泓勋真是一百个不放心。如果不是不忍心打扰林芽那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他肯定会找个理由把她支开一下,然后详细的检查下礼服上有没有涂什么迷失控制人意志的粉末、液体,或者干脆找找衣服里有没有藏针什么的。
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出卖过你一次的小人,会有习惯性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你除掉对方为止。
只不过这个对方在林芽心中的位置实在太过特殊,他没有办法除的只能选择默默的在身边保护她,帮在亲情上智商几乎为零的她多长双眼,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