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的人,不是白痴是什么?
听到关门声之后,白斜卿闭着的眼睛睁开,几秒后才又重新闭起,套房内很静,他忽然觉得烧的更厉害了。
还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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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曼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回来的,她先是去吃了早餐,又在下面的休闲室逛了一圈,最后路过服务台的时候,她还是走了上去。12373778
房卡划下,她将门推开,没回卧室,反而是朝着客厅走过去,果然,那人还躺在那里,是她离开时的那个姿势。
叹了口气,她朝着厨房走,想要拿出一些冰块来,可他似乎烧的还挺厉害的,光是用冰降温好像也不行。
想到之前回答她的那位服务领班思索着回答,“不吃药不去医院的话,那只能用酒搓一搓了。”
她将冰箱门关上,摸了摸口袋里领班给她的棉球,然后朝着那边的酒柜看过去,真的要这样做?
崔曼从里面拎出一瓶白酒走到沙发边半蹲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身子翻了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她还是有些犹豫的。
但他身上的温度还是让她最后的一点犹豫消失了,有些颤的伸手过去将把毯子拿下,睡衣扣子逐一解开,他的好身材便一览无余。
肌肉一块块结结实实的,她在军区里不是没看到过好身材的,但她还是不由的屏住了呼吸。PUZ4。
透明的塑料袋打开,将里面的消毒棉球拿出来蘸着酒,然后放在他胸口上,脑袋里回想着那领班的动作,她凭着记忆用掌心由上到下的搓着,等棉球由凉变热,她就再拿出来一个,这样来回。
昏迷着的白斜卿似乎很是舒服,皱着的眉头逐渐放松,甚至偶尔会有舒服的哼声从嘴边传出。
崔曼跪在那里,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胸前和手臂都擦好了,下.面可怎么办?
她皱眉朝着他腰下看去,一眼,就忙收回来。
虽然说他是她的丈夫,但……但她下不了手啊!脱上衣也就算了,裤子是不是有些太那个了啊!
这男人也是有病,穿什么长裤!
“喂,白斜卿,白斜卿?”她伸手轻拍着她的脸颊,没得到反应,手下力道不禁重了一些,结果被他挥开了。
她咬唇瞪着他。
不然就还是先搓后背好了,虽然将他这样魁梧的身材和这样高的个子翻过来是有些难度,但也只能这样了,下.面的话,一会儿再说吧!
她开始全身心的都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可架着他手臂一来二去,却始终没能将他翻身过来,反而是她累的一身汗。
“怎么沉的跟头猪一样!”她咒骂,歇了一会儿,继续用力抬着。
可能是她又是推又是翻的,将他弄得有些不舒服了,手臂来回挥着,她继续抓,两人这样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弄的,他真的被翻身了过去,而她,却被他带到了身.下。
崔曼瞪圆了眼睛,看不到他,只能看到离她很有距离的天花板,但呼吸之间,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头正埋在她的肩窝处。
“白斜卿,你做什么!”她低呼,往上推了半天,却怎么也弄不动他,她急的脸越来越红,感觉自己也被传染的发烧了。
尤其是空气中还有酒的香气,简直令人沉醉,她的脑袋有些迷糊了。
白斜卿似乎还没有清醒,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收紧了手臂将她抱的更紧一些,脸颊依旧埋在她的肩窝处,呼吸时不时的拂过。
崔曼被他压的喘息有些困难,歇过一会儿来了力气,她便开始新一轮的挣扎,然而被他搂的更紧一些,然后有声音闷闷的,不是特别清晰的传出来。
她听着,抓在沙发边沿上的手,有那么一丝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