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点头微笑,唇角的弧度恰到好处。
可一旁的嬗笙看着,怎么就频频的打着寒颤呢!PN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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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行驶出医院,在路上缓缓行驶着,下班高峰期,再又一个堵车口时,嬗笙打算以轻快的主题切入。
“小白,你今天过来接我,是不是因为John也在我们医院呀?”
“我以前没接你下班?”某人硬邦邦一句。
“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吃醋了?”嬗笙过去抱他的手臂,笑的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狐狸。
可惜没有愉悦到人家,反而遭到狠狠的眼神一记,她有些怕怕的缩着肩膀,“小白……”
“你怎么没告诉那个洋鬼子你结婚了?你在英国就一直打着单身的旗号到处拈花惹草么?”
拈花惹草不都是说男人的么?
当然,这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她面上还带堆满笑,“我也没想到这一点啊,人家没问,我也总不能就跟人逐个告诉我结婚了啊,没道理啊,你看我今天不是也都说了么!”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白东城被她的滔滔不绝气到。
“不是不是,我哪有理啊,理都是你的,我没有的!是我不好,以后逮谁碰到谁,我都先跟人说明白儿的,我结婚的,我已婚妇女,我老公是小白!这样好么?”
白东城看着她衣服诌媚笑着的模样,嘴角抽.动了两下,依旧面沉如水,目光撇到她无名指上,眼神暗沉。
“你这是要去哪啊,我们不是要去看大嫂吗?”见他将车子拐弯,嬗笙不解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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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回到家,直接进了卧室,他拉开桌子的抽屉将里面的绒布盒子拿出来,又将她的手拽过去时,她几度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他们已经走了一半,南北两个方向,竟然又掉头回到了公寓,就是为了戴戒指,难道不能晚上回来,或者明天戴吗!
“你戴这戒指,别人哪能看出来是婚戒,以后戴这个!”白东城将那指环摘下,将最初两人买的婚戒拿出来,套在了她的指头上。
“那还不是你买的!”看着被他摘下的那在日本时买的指环,她不满的小声嘀咕。
“嗯?”
见他眸光里有冷箭放出,她立即摇头像是拨浪鼓,“不是啦,那戒指不是在日本时,你求婚的戒指么,所以我才一直戴它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得拿着这对戒再求婚一次了?”
“呵呵,没,我没这意思!”她摇头,随即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忙说着,“走吧,我们又耽误了这半天,大嫂一定等急了。”
可她走两步回头看他,却发现他根本没动,还是沉着一张脸在看她,“你那会儿跟那个洋鬼子说你是已婚妇女,已经失去选择的权利了,我怎么听着你那语气很是失望呢!”
“呵呵,你耳朵倒是挺尖呃,我那就是随口一说。”12346488
“随口一说,怎么,你还想有选择的机会?”
“没,小白,绝对没有,什么选择机会啊,我连想都不想,我这辈子就想赖在你身边,就选择你一个人,早晨中午,白天晚上的,我都要赖着你,你就是烦了,我也还赖着你,这辈子都别想拜托我!”
她一番跟绕口令似的话,似乎愉悦到了白东城,他靠在桌子上的身子一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双手插在口袋里,懒懒的往外面走。
嬗笙在他身后翻着白眼,挥拳在后面想要比划,他却忽然回头,吓得她忙背过手,眯着眼傻笑。
“走啊,不是说大嫂要等急了!”白东城没好气一句。
嬗笙忙小步跟上,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禁哀嚎:我的天,这男人是不是更年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