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林茵所举办的,而全程和白东城所在的立法院有关,他代表着陪着林茵,两人共事。
所以,几乎白东城都是和林茵一起,但白东城也都是一直拉着她,得到空当的时候,他俯身在她耳边咬耳朵,“吃醋了?”
“乱说什么!”嬗笙被说中心事,立即翻脸。
“那我怎么感觉到你有点不高兴了?”白东城无辜的眨眨眼睛看她。
“我才没有,别离这么近,别人在看!”嬗笙推了推他,歪头离他远一些。
“茵茵她……”
“叫的这么亲热!”嬗笙气呼呼的打断。
“还说没吃醋,这怨气可真浓!”见状,白东城乐了,凑到她耳边低声继续,“茵茵是我剑桥时认识的,我们谈过两年的朋友,是我的初恋。”
听到初恋二字时,嬗笙的脸可真的是挂不住了,用手撞着他的胸口,想要他滚蛋。
“阿笙,听我说完好不好,在这里甩脸子,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白东城忙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大力的去揽她的腰,急急忙忙的说,“那不是过去么,现在我俩没关系,有也只是工作上的,她都结婚了!”
最开始听到他威胁她要顾忌形象,心中还大怒,但听到后面‘结婚’二字的时候,她顿时愣了,窜起来的火苗无声无息的灭掉。
呃,结婚了啊……
“这会儿不生气了吧?不吃醋了吧?”白东城见状,勾唇低笑,刚刚她甩脸子的样子倒还是挺迷人的,更何况自己女人为自己吃醋,心里应该都有几分得意和欣喜吧。
“谁生气谁吃醋了!赶紧去赔笑吧你!”嬗笙咬唇,小脸倍儿红,不服气的嚷嚷,但明显的没有气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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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时候,白东城已经醉了,司机老吴过来接,两人最后给他搀扶到的楼上。
“醉的像是一头猪!”嬗笙用脚踢了踢他的,愤愤的咒。
想要先将自己身上的晚礼服脱掉,好能行动自如时,白东城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犹豫了下,从里面掏了出来。
上面显示着‘林茵’二字,她弯腰过去拍了拍白东城的脸颊,后者根本无动于衷,将她的手挥走,迟疑了下,嬗笙不知道该不该接。
这是她老公的电话,接一下应该没什么吧?
“喂?”
那边林茵听到她的声音后,顿了半秒的时间都不到,便大方的开口,“是白太太吧,我是林茵,我想要问问你们到家了吗,我看东城醉了,所以有些惦记,想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没事,已经到家了,谢谢你。”嬗笙对着手机轻声的说着,对方声音和语调都很坦荡,她要是在意的话,就是她的小家子气了。
“那好,那你们早些休息吧,晚安。”林茵也不多打扰,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
嬗笙也说了声晚安,随即将手机放下,扭身拿出睡衣换下,然后来到床边,用力拖着白东城的手臂将他拽到床头。
到浴室拧着湿毛巾替他简单擦拭了下,然后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坐在床边,嬗笙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轻拂。
不由的又回想起今晚的酒会,她虽然也几乎是全程陪在他身边,但基本都插不上话,别人看她时她也只能回以笑容,过程下来,嘴角两边的肌肉都快僵掉。
反而是林茵,什么都能插上话,什么都懂,他们政治上的事情她都能参与两句,而且落落大方,笑容得体,韩可欣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幼稚的小姑娘,但她说的话有些却不幼稚,而且将她内心的自卑感撩拨了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白东城的学历很高,但也从来没想过会是剑桥,那是多少人的梦,而在他们口中谈论起来很是自然而然,对她却都是遥不可及的,她显得很普通,卑微的像是一粒沙。
“都怪你!”嬗笙恨恨的朝着男人胸口捶了一圈,自己痛的收回手,举起冲着他脸晃了晃,但最终不舍的下手。
拿起毛巾,她走回浴室,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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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初雨走的那天,还是有人送的机。
和第一次走的时候一样,她和白东城,以及白斜卿都到场,只不过没有吴狄,但是却多了一个崔曼。
崔曼似乎是不愿意来的,白斜卿全程都在她身边,嘴巴里碎碎念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她眉眼很是不耐。
嬗笙见到崔曼亲近的不得了,上去挽着她的手臂,“大嫂,你最近没到医院产检呢,得定期的呢,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反应?PIMv。
“我下周去,反应倒是有,但除了正常的,我好像还有些晕,有时候站起来猛了就会觉得晕眩,眼前有小金星……”
崔曼还没说完,那边的白斜卿已经凑过来紧张道,“常常晕吗?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嬗笙,这个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