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酒店内的装潢很一体化。
嬗笙靠坐在床头,两条腿都抬起在上面,被子盖着,外间有脚步声,还有水声。
从家里出来时,她一直被白东城整个牢牢的镶嵌在怀里,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她僵直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跟着他朝着楼梯一节一节的台阶下。
出了楼门洞夜风一吹,虽冷的人哆嗦,她神智也都静了下来,她才想起来要问他,“你怎么会跑来……”
白东城似乎面色略有尴尬,她无意去看他的车,却发现不是平常那辆越野,想起这几日以来小区内出入的高档轿车,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明天我让人过来给你换个防盗门,今晚的话……去我那里住?”白东城看着她低垂着眉眼,轻声的询问。
闻言,嬗笙双手交握在一起,咬着唇。
可能是看出来她的踌躇,他带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商务酒店。
外间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越来越近,然后门被推开,白东城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喝一点。”
嬗笙点头,接了过来。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白东城坐在床边,单条手臂撑在那里,眼睛专注的凝着她问。
“嗯,谢谢。”嬗笙点了点头,他之前就将外衣套在了她身上,后来到了酒店,此时里面也只是一件衬衫,白色的,甚至能看到下面结实的肌肉。
她就忽然想到他之前那样紧的抱着自己,好像真的什么都可以不怕,因为有他在。
想到此,她的心房止不住的颤抖。
“阿笙?”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却不出声,他试探的喊着。
嬗笙还是没说话,就是那样呆呆的看着他,此时的安定和温暖全部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
有些事情,可以偏过所有的人,唯独偏不了自己,比如感情,比如爱。
从捏到离婚证的那一刻,从对他说再见的那一秒起,她就一遍遍的对自己说,白东城,这个名字已经忘记,这个人,也要一同忘记。
其实,他只是沉淀在心灵的最深处,逼迫自己遗忘,也许是爱的另一种方式,不然,她每次在心里那样轻轻地喊一声小白,心,怎么就碎了呢。
“小白……”她的声音沙沙,软软,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口。
这一晚,她忽然只想记得他带给自己的温暖,想要将那些伤害摒弃。
白东城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在她唤那一声时,他手臂的肌肉都用力到绷紧,身子前倾,他毫不迟疑的吻住了她。
很轻柔,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单刀直入,而是很有耐心的在她嘴唇上斯磨,轻轻的啄。
当他又啄了一记之后,微微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目光,声音沙哑的开口,“阿笙,我想吻你,我想要你,如果你拒绝,那么你就咬我。”
说完,他便两只手同时伸了过去,捧住她的脸颊,含着她的下唇就那么辗转的吻了进来。
嬗笙双手下意识的抬起,也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抓紧他,她眼睫微颤,耳边响彻的还是他刚刚的话,如果拒绝,那么就咬他……
可是,她的舌与他的纠缠着,彼此的唾液也同样的搅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脸颊上,他指腹下的温度正在上升,她应该是要拒绝的,可牙齿却怎么都合不起来。
“砰”的一声,坐着的两人吻的动情,双双倒入,可白东城却依旧吻着她,像是从来没有过的饥渴,一秒都不愿停歇的吻着她。
修长的手,从她的小腿缓缓而上,指尖灵活,直到感觉到凉意的时候,嬗笙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他,胸膛的肌肉上有汗珠流淌,此时膝盖正抵着她。
“白东城……”她眼神迷离中有那么一丝清明,双手抓着,似乎此时想要逃避。
“阿笙,刚刚你没有拒绝,你的意思,我收到了。”说着,他伸手拢住她的柔软,搓揉之间上面指痕交错,他便再次去吻她。小笙前像。
他的舌流连在她的下巴处,甚至能感觉到,肌肤表层下面的血管都在轻轻的跳,记忆里所有的感觉如数的侵袭回来,在这样需要温暖的夜里,她抗拒不了他,同样也抗拒不了自己。
到最后,他的吻很重,还带着一丝痛,留下的吻痕,像是要刻在她肌肤纹理上。
“阿笙,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整个人俯身。
依言,嬗笙睁开眼睛,但却觉得难受,张着嘴极力的呼吸着,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如同离开水面的鱼,正在濒死阶段,唯一能给她救赎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要进去了。”
嬗笙本来心里是混沌一片,听到他这么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想羞窘的要蜷缩起来了,伸手握拳,抵住自己的唇,害怕自己喊出声音。
他果真没有一秒的耽搁,直接变沉身进入。
突如其来的撞击令她神情一滞,不可思议的扩张感迅速的从被他占据的那一点开始慢慢延伸,简直让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