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走政界的,后来我爸死了,她过来接手,这么多年,费尽心力才将凌氏发展起来的。”流景朝着她指着的建筑看去,眼睛眯了下。
“啊?你爸姓凌啊?”嬗笙惊讶道。
“废话,那姓什么?”流景白眼。
“可……可你不是姓白么,你爸难道不姓白啊……”嬗笙有些凌乱了,她是从来都没问过这方面的,之前他说他姓白的时候,她还愣了下,后来一想,也许他爸爸也姓白呢。
那时在墓园的时候,她也是跟着他在墓地过,但当时光顾着听他叙说过往了,也没留意墓碑上的刻字署名,就记着那照片上的样貌了,流景和他轮廓相似。
“我一岁多的时候他就走了,甚至都没想过我,我干嘛还要跟他的姓。更何况,我和我妈从小相依为命,懂事之后,我就自己要求的要和我妈姓白。”白流景云淡风轻的说,目光瞥着那建筑时,眼底光亮还是暗了些。
“呃……”嬗笙眨了眨眼,没发表什么言论,她倒是知道流景和其父之间似乎有很大的嫌隙,不过有嫌隙却也只能憋在心里,死者已去。
“走啊,啰嗦什么,一个破字母有什么好看的,我都饿死了!”说着,流景就拉着她朝对面走,也没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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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懿的西餐厅。
单子豪在侍者引领着进来时,白东城都已经坐在那里等了,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扣着。
“怎么才来。”白东城见他坐下,也直起了身子,随手招呼过那边等候着的侍者。
“医院最近事情忙,我这刚下了手术就过来了,白立委找我可真稀奇啊,你说说,咱兄弟俩多久没单独吃饭了。”单子豪边脱外套边抱怨着。
“这不就找你出来了么,不过我出了部队以后,咱们还真是这样一块的时候少了,还真有挺怀念的。”白东城扯了扯嘴,然后手一指,“你点吧,我的点完了。”
“西冷,七成熟,在加个图林根香肠,红酒就不来了,上班可不能喝酒,太不敬业了,给我一杯蓝山吧。”单子豪将菜单一合,对着侍者说,“快点上,我这肚子早就开始唱空城计了。”
侍者忙点头应下,便快步走向厨房。
俩人随意的聊了些什么,但都没有重点,待餐都上来后,单子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怎么着,说吧,到底找我来什么事。”
“挺上道。”白东城嘴角扬起。
“我就说,这顿饭呐,不会是白白请的。”单子豪看着白东城,眼神开始怨毒。
“我说单大医生,你这目光,看起来很像是八点档电视剧里的怨妇。”白东城靠在沙发椅上,挑眉揶揄。
单子豪也一点不示弱,“哟,白立委这么忙,公务员的领导,又为我们市民办事的,还有时间看电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劳逸结合。”白东城笑的更放肆。
两人笑了一会儿。
“对了,你和穆小姐之间,到底怎么个情况了?”单子豪看着他,一皱眉。
闻言,白东城脸上的笑意敛去,抬手用拇指挠了挠眉头,然后放下,看着单子豪认真道,“单子,我其实早就想找你出来吃饭,阿笙工作的事情,谢谢你。”
单子豪脸上有些不高兴,嘴角一牵,“怎么来这话了,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着客气么,再说我也没帮什么。”
“好,那个不算,但今儿我得让你帮我个忙。”白东城说着,眼睛眯了一下,然后又伸拇指挠了下眉头,有些严肃道,“有件事帮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