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所以有些黑,他抬手将墙边的灯引擎打开,他呼吸一窒。
“你喝酒了?”
她的眼里都是蒙蒙的,而且嘴角的笑也有些傻,看着他的目光呆呆的。
“嗯!”崔曼又是一笑,她刚刚上楼脚下都像是踩棉花一样,听到他问,她干脆的点头,然后想要向前,身子却晃了晃,两只手臂在半空中划拉了两下,好歹保持住了平衡,没往后张过去。
“和谁?单子豪?”白斜卿感觉自己的头又有些疼了,腹部也是,腿也是!
“啊?单子?不是他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嘛,今天是区里的聚会,他们都过来灌我,所以多喝了一点点,就多喝了那么一点点!”崔曼用手指比划着。
“那你怎么和单子豪在一块?”
他的话里有质问的语调,可此时崔曼是醉着的,也听不出来,他问了,她就茫茫然的答了,“他啊,我回来时,他就在了,给了我样东西,是他前两天从云南回来带来的,你要看吗,我去给你拿!”
崔曼说着,就转身又要往卧室走,白斜卿看着她歪歪斜斜的样子,忙出声制止,“不用了。”
她有些站不稳,扭头也有些不及时,两只脚不听使唤的别在了一块,这回,整个人彻底要往后栽倒,白斜卿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
她往前踉跄了几步,直接借由着惯性趴在了他的身上,手臂无意识的一抬,就勾住了他的颈子,柔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
“喂,你今天,头,疼没疼?”她此时就像是一株攀附松树的藤萝,紧紧的贴着他。
“没。”白斜卿喉咙动了动,为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有些僵。
“噢,那你为什么不睡觉?”崔曼眨着雾蒙蒙的眼睛,打了个酒嗝。
白斜卿皱鼻,她的酒气浓重,还真的是醉的不轻,这样的一面,她是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的,一直都是淡漠倔强的,现在的她,虽然神智不是很清楚,但他……唔,很喜欢。
“不会是我没回来吧?哎,我好累啊,累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好啊到底,我感觉我好像是哄孩子啊,等到我要是退休了,我就开个幼稚园,我……”
“行了,去睡觉。”白斜卿无奈的打断她,她竟然把他比喻成孩子了,不过也是,她在这里,确实是一直照顾着他,可他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她给形容成孩子……
脑袋上顿时有黑线划过。
“我不!”她的眉毛一竖,眼睛瞪大。
“……”白斜卿无语了几秒,然后耐着性子,“你喝多了。”
“我没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多了?我今天喝了好多,但是白斜卿,我就酒量好着呢,你敢不敢和我PK?”崔曼说的有些慷慨激昂,垫脚一手抓着他胸腔的T恤,凑近他说着。
感觉到她的气息夹杂着酒气扑面而来,白斜卿深深的吸气,不断的调整着气息,一只手也抬起不停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提醒着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然被她这么一闹,自己定是要憋得难受一晚上。
白斜卿抬手将她的手臂拿下,捏着固定,然后推着她往她的卧室走,快进去时,她却抵着门板不从,嘴里叫着,“PK,PK!”
“崔曼!”他终于沉不住气了,皱眉瞪着她,本来他是病号就够自顾不暇了,她却还在这里耍酒疯。
“嗯?”崔曼闻言,安静了下来,却在几秒后,抬眼看着他,媚眼如丝的。
白斜卿立即就感觉有股热量从下腹直窜而上,喉咙开始干,嘴巴里更是,他将嘴巴抿的很紧很紧,他逐渐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崔曼却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危险一样,歪着头,看着他越来越抿起的嘴角,甚至不怕死的伸手去摸,还“咯咯”的笑,似乎他这样子愉悦到了她。
“崔曼。”他再一次喊了她的名字,比刚才还要沉,还要沙哑。
崔曼捣蒜似的点了点头,然后还是眨巴着眼睛的看他,一双眼睛欲语还休的,嘴唇娇艳如花。
你勾引我的。白斜卿在心里这样说着。
将又也来。虽然知道她只是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她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但他却没办法控制住了,就算她醒来后会抗拒也好,当下,他想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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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躺在床上,将灯打开,然后又关上,来来回回反复了几次后,终究还是将灯打开,然后坐了起来,将枕头竖起来靠在上面。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手指在上面不停的划。
此时房间内似乎还有着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味,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了,但她还是觉得能闻到。
想。
她想她的孩子,是真的想,自从上次见过,抱过,亲过之后,她就抵不住思念了,她甚至几度想要主动给白东城打电话,想要见一见孩子。
但是,若是那样的话,她岂不是又和他牵扯不清了?但孩子,她又夺不回来,又念着,这种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