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打开,近日来胸前内所有的闷气似乎也跟着冲了出去,她顿时觉得整个人清爽透顶,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要把体内所有的闷气都换掉一样。
一偏头,便刚好撞到白流景定定看着她的目光,心,再一次翻江倒海。
她别过头,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目光一样,继续捂着耳朵看着窜上天空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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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回小区内。
嬗笙打着哈欠,在海边玩的太疯,以至于这会儿很累,直了直身板,一旁的白流景已经下车并绕来了这边,帮她将车门打开。
她没抬头看他,只是从车上下来,然后想要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他。
“你先穿着。”白流景制止住她的动作,然后又笑着继续道,“穆嬗笙,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最近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就释放了?”
“流景,你真好。”嬗笙闻言,短暂失神后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千方百计的,不过是想要她开心。
“穆嬗笙。”流景忽然正色,很突兀的喊了她的名字。
“嗯?”嬗笙抬眼看着他。
“我可以叫你阿笙吗?”白流景的手忽然伸过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很认真的看着她,嘴角动了动,一句话,他说的很慢。
嬗笙嘴角原本要弯起的弧度,此时便怎么也弯不起来,她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穿插,令她心慌气短。
“不可以吗?是不是,我没那资格叫?”见她不说话,白流景的眼睛里有着从未有过的陌生光亮。
“不……不是的……”嬗笙慌乱的摇头,肩膀上有他掌心下的热度,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这种有些诡异的气氛。
什头出流。“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太好吧?”
一道声音,很低沉,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却很有穿透力的,就那么穿入了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