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其他的冲了过去,“楚小姐,你的针都回血了,别动了!”
楚妙姿像是没想到嬗笙竟会出现在这里,愣了有两秒钟,随即眼里射出寒光,之前那种酥麻软糯的声音,此时也像是装上了刀锋,“你怎么在这,你来干什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穆嬗笙,现在你满意了吗?”
“楚小姐……”嬗笙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倒,一时间找不出来话要反驳她,手里捏着刚刚拔下来的针头,一时间很无措。
楚妙姿目光森森,看着面前的穆嬗笙,她穿着嫩绿色的连衣裙,外面罩着白色的薄开衫,都很款单,薄薄的布料也刚好能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样明艳的色彩罩在嬗笙身上,楚妙姿看着忽然觉得刺眼,尤其是那微隆起的腹部,让她不由的想起自己那还不满15周的孩子,她都没有看到它在自己身体里的变化,越是这样想,她就越觉得面前的嬗笙刺眼。
挣脱开康剑的手,她情绪不稳的朝着嬗笙推去,“我的孩子没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也脱不了!”
“妙妙!”
“楚妙姿!”OFbY。
两个男人同时喊出声,白东城的声音尤为沉,他眼疾手快的走过去,将差点被推倒的嬗笙搂在怀里,紧张的看着她,“阿笙,你没事吧?”
“没,没事。”嬗笙刚也是吓了一大跳,楚妙姿目光一个阴狠就冲着自己过来了,她都反应不过来,身子就往后仰了。
“呵。”楚妙姿冷冷的笑,看着穆嬗笙的眼里也都是恨意。
白东城搂着嬗笙,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脸,瞬间转为冰冷的怒,声音酷凛,杀气凌厉的直指向楚妙姿。
“楚妙姿,你们夫妻间有什么恩怨那是你们的事,别扯到阿笙身上,若是你让我的孩子有什么意外,别怪我对你,对你们楚家都不客气!”
嬗笙拉了拉白东城的手,不让他继续说,可那边楚妙姿却又再次开了口。
“噢?也许白太太巴不得这孩子也没呢,这样她岂不是可以没负担的和康剑一起了?”目光从嬗笙的肚子上掠过,楚妙姿说完,还冷冷的瞥了一眼康剑。
“够了,妙妙,不要再说了!”康剑冷声打断她,看了看对面的白东城和穆嬗笙,闭了闭眼,他情绪也是激动着,鼻孔微微的轻动着。
嬗笙有些气不过的想要开口理论,白东城却握住了她的手,“阿笙,别理她,精神有问题。”
闻言,嬗笙憋着一胸腔的闷气差点都涌上来,反手握住他的,紧紧相扣。
虽然他面上还阴沉着,但刚刚的那句话倒是挺滑稽的。
“阿笙,白立委,我送你们出去。”康剑走过来,看着他们两人,皱眉说着。
嬗笙看了眼病床上的楚妙姿,虽然她刚刚发疯的举动令她气愤不已,但看着她面色孱弱,眼睛通红的又有眼泪飚下,心下又忽然有些不忍,开口道,“楚小姐,你好好养着,别哭,情绪也别太激动,会落下病根的。”
说完,她和白东城随着康剑往病房外走。
“白立委!”快要走出病房时,病床上的楚妙姿忽然喊了一嗓子。
三人同时顿住了脚步,嬗笙看向白东城,后者皱着眉,似是沉思了下,随即对着嬗笙低声的说,“阿笙,我看看她要说什么,你在外面等我,嗯?”
嬗笙不知怎的,下意识的就想要摇头,可看他眸光沉沉,却很暖,她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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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落下,卧室棚顶的灯亮着,光辉温莹。
两人都刚洗过澡,嬗笙坐直着身子,用皮绳将自己已经干了的长发扎起来,然后看向一旁的白东城,他还是保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斜靠在床边。
单膝屈起,手臂懒懒的搭在上面,灯光打在他身上,帅的惨绝人寰。
两人身上都有着沐浴露的清香,想到刚刚的洗澡,其实都是他全程帮忙的,想到他手在她身上抚过时的炙热感,她不由的心尖发烫。
伸手过去,摸上了他另一个放在床边的手,轻轻的拉了拉,却没有像是往常一样被反握住,她有些奇怪,抬眼看去,却发现他眼睛微眯,不知在想着什么。
不喜欢这种被忽略的感觉,嬗笙凑了过去,主动依偎在了他的怀里,想到他沉默的无数种可能,“小白,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白东城在她依偎过来时,注意力就已经转移到了她身上,此时听到她这样问,挑了挑眉,“嗯?”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康剑再有关系,今天我又……可我看到楚妙姿那样,还是不免担心。以后不会了。”
“嗯。”白东城未说什么,手指在她扎起的发束之间穿插。
“今天楚妙姿喊住你,和你说什么了?”嬗笙忽然想起来白天在病房时的事,忙问。
闻言,白东城刚刚才舒缓的眸子又陡然眯了起来。
病房时,楚妙姿喊住了他,他本来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