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从跳下来,跳到她的另一边,单膝跪在那,俊脸就凑到了她的腹部上。
像是那天他在白家里听胎动一样,他趴在那,睫毛轻动,放在她腿上的手指也偶尔一动,她能感觉到,他在心里默默记着什么。
就那么听了有一会儿,白东城直起身子,将那边的小本子拿过来,打开用圆珠笔在上面记录着,一笔一划,勾勾画画的,很认真。
嬗笙知道他在记录什么,想要揶揄他几句,却又说不出口,有些情不自的去握他的手,他感应到,也回手握着她。
“我要是出差的话,这些记录就得间断了,我看我还是得尽量减少出差。”白东城笔下一顿,蹙眉自言自语的说着。
“领导,你要不要这样。我现在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母凭子贵了。”嬗笙笑着,打趣着。
“阿笙,我要谢谢这个孩子。”白东城起身坐在了床边,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了下,又放在她的腹部上,清晰缓慢的说。
嬗笙心里一暖,两人遥遥互望了会儿,她又想起来一事,问,“芽芽是不是已经被带回去了”
“应该是。”白东城闻言,想起那小妮子眼睛转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小白,大哥和大嫂好像都对芽芽很陌生,难道他们都没见过芽芽么”
“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没见过,也就是我们结婚后,你和大嫂走的近,大嫂也愿意回白家,所以能见着的机会才多了些,以往,一年都很难见上两面,想必他们也是不认识芽芽的。”
“”
“你这小脑袋瓜又在乱想什么”白东城见她神游太虚,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用手指敲了下。
嬗笙恼怒的瞪他一眼,随即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你不觉得,芽芽她有种熟悉的感觉么,而且我觉得爷爷也怪怪的”
白东城眉眼也严肃了起来,当時他们俩同時交换的神色,也都明白互相对方心里的那一点猜疑,但却也都没说,因为不确定。
嬗笙伸手让他抱,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時,她才有感而发,“小白,我好怕大嫂不幸福。”
白东城没说话,只是伸手在她的长发上微微的轻触。
她其实也知道,他跟她一样,也希望他大哥幸福,但那样的婚姻,那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幸福呢。
“好了,也感慨完别人的事情了,该做点正事。”白东城不愿看她眉心皱着,将她从怀里捞出来,捏起小巧的下巴。
“什么正事唔。”嬗笙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吻就已经开来,她微微的喘着气,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迷离间,嬗笙只想要越发的抱紧面前的男人,心甘情愿的承受着他烙下的印记,也同時的渴望着他,情动時,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迎合他,顿時变得到他失控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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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忽然醒了,可能是白东城一直都搂着她睡,所以在他温度消失后,她就也找不到那丝安稳了。
她觉得口渴,就掀开被子下床去找水喝,等从厨房回到卧室時,才将门关严,她就感觉窗帘有些没拉严,便走过去想要将其拉上。
看着外面的夜色,她多留意了几眼,缠绵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相拥而眠,只是睡到半夜時,他似乎来了个电话,她睡着,但却也隐约的有些意识,听到他似是要出去。
当時他挂断电话后是要在她耳边说些什么的,但她累的要命,只想睡觉,挥着手就阻止了他,然后他应该就是走了,却没成想,她倒是睡不熟了,竟然不知不觉间,依赖他成这样。
应该又是处理公事去了吧,像那晚一样,回来后俊脸上都是疲惫。
想到此,嬗笙忽然有些心疼,不过还是抵不过困意,她想着拉好窗帘就赶紧回去睡觉,但也只是要转身前随意的目光下垂,那睡意,便一丁点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