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笙本来心里还装着事情,被他这么一说,脸颊顿時通红,低垂着头看着他的胸膛。
虽然她没甜头,她也知道,此時他的目光黏在她的身上,经过之处,都像是被火焰滚过一样,让她浑身开始有些不自在起来。
只是瞬间,她陷入了床褥之间,仰头看着他,目光那么深,那么黑,好似多少的光亮都能被吸进去一样。
脖子处有些微微的痒,竟是他俯身,碎吻落在了上面,浅浅啄啄。
“领导,你别”嬗笙有些慌,身上逐渐的凉意让她感官更加敏感了些,抓着他胸前衣料的手微微的屈起。
“阿笙,你还能不能记起我吃素多久了?”白东城忽然停住动作,就那么支撑着双臂在她的上方,没开灯,他的眼睛却亮亮的。
“呃,什么?”嬗笙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可在他越来越促狭的坏笑中,她也终于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下,估计连头皮都红了。
一点也不客气的朝着他胸膛捶上一拳,虽然是用了些力道的,但打在他身上却也不觉得疼,反而勾起了更多的蠢蠢欲动。
“阿笙,别拒绝我。”白东城低头,薄唇在脖颈处一路摩挲向上,找到后,嘴角咬着她的,含糊不清的在说着。
嬗笙仰着头,没有意外的沉溺在他制造出的情网当中,薄薄的汗也都沁出,轻轻的喘息更是不断。
在他掌心捏住她细致的绵软時,她还是忍不住细细的叫出了声,想要往上缩着自己躲开一些,可他却牢牢握着她的肩膀,同時将她抗议的声音全部都堵了回去,变成喉间旖旎的闷哼声。
“白东城”嬗笙得到喘息空当時,忙挣扎,大口的吸气,瞪圆了眼睛,可眼底却满满的都是迷离神色。
白东城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个時候连名带姓的喊着自己,一秒都不愿耽搁,快速的去除自己的束缚,热切的抵着她。
进去的時候,俩人都同時十指相扣,一起轻颤了起来。有多久没有要过她了?
白东城想到此,心中就觉得有空前的空虚感,必须狠狠占有面前的嬗笙才能得到满足,但却也没忘记她此時已经略微鼓起的肚子,动作虽然不含糊,但却也都小心着。
他亢奋的眉眼看着嬗笙一阵心惊,而他的动作也更是弄的她支离破碎,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求他快一点结束。
明明看他脸上都是疲惫,又是从哪里来的好体力
白东城很久都没碰过她了,霸着她根本就不愿意放开,此時她又在哭求,红红的小鼻头,媚眼如丝的,尤其是那声调,刺激的他越发的激动,动作更是控制不住,大发,比每一次折腾的時间都要长。
“阿笙,阿笙”
最后時,她已经累到脚趾都跟着抽搐,意识也有些模糊,却还是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在耳边一遍遍唤着自己,那声音,低柔委婉,旋着旋着,就往她的心底去,一的抖动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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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醒来時,虽然拉着窗帘,但充足的阳光却也都已经透过细小的缝隙洒进来。
揉了揉眼睛,稍稍一挪动,腿.间就是一阵刺痛,嬗笙忍不住在心里咒骂,闭眼又在赖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起身。
是真的很累,虽然好不容易等到了双休日,昨天在白宅耗了一整天,虽然小芽芽很听话,但带孩子还是很累,昨晚被康剑的话又弄的心事重重睡不着觉,谁知他回来后,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索要。
洗漱好之后,她从卧室里走出来,听到厨房里有动静,她以为是容阿姨,蓬松着眼睛想要去打招呼,可在走到厨房门口時,呆呆的愣在那。
厨房里没有容阿姨,有的竟然是白东城。
而更让人惊异的是,他竟然围着围裙,手里拿着菜刀,一下下有节奏的在菜板上切着香芹,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就更加的流畅。
他穿着的依旧是常常穿的黑色,长袖撸上去,小麦色精壮的手臂就露在外面。
她看他昨晚那么忙,还以为他这周最后的一个休息日也是要去加班的,却不成想
嬗笙愣愣的站在那,怔怔的看着他的侧廓,发丝精短,眉目冷峻,只是阳光打在他脸上,还是柔化了他深邃的五官。邵伯南窕兴。
她不知道此時两人之间缓和的甜,算不算她原谅他了,她只知道,此時这样看着他,站在小小的厨房里,竟居家的拿着菜刀一下下切菜,神情专注而认真,她的心,就一下下,一下下,软着,暖着。
抿了抿唇,她朝着他走了过去,心中就是有东西满满的要溢出来,如果她不做什么的话,那么那要溢出来的东西就会要将她淹没。
所以,她伸出了手,在他背后抱住了他,脸颊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白东城早就听到她的脚步声过来,但却也没回头,专心致志的切着菜板上的香芹。
他一直就会做饭,当初在部队時,他们实习或者出任务時,都会在森林里过夜,往往那个時候,吃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