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东一个城西,怎么能顺道呢?
“大周末的,你还有事?”白斜卿似乎知道她会拒绝,抢先说着。
“”崔曼习惯的蹙起了眉心,正在努力的找着什么理由来拒绝他。
白斜卿眯了眯眼,嘴角的线条稍许的僵硬了些,随即便弯身坐回了车子内,头也不抬的丢下了一句,“别想蹩脚的理由,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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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就是连手放在哪里都觉得别扭,一旁的白斜卿开车开的似乎很专注,一点都没她这样别扭。
他们俩像是这样同乘一辆车的情况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或者说,几乎很少,少到崔曼费力的去想,都没办法想得起来。
一路上都是沉默,车子开的也很快,没多久就驶入了市区内。
车子在一个红色的信号灯下停在了那,崔曼察觉到气氛的尴尬,想要别过头去看一旁的车窗外,可车窗都是被厚厚的玻璃纸粘着,望出去也都是黑蒙蒙的,让心情更觉得阴郁。
“你从家里匆匆去了H市,是什么事?”白斜卿的眼角余光也都是一直瞥着一旁的崔曼,气氛的沉闷他当然也都感觉得到,所以,他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唯一能找到的也就是那天她忽然换回军装,说要去军用机场。
当時汪姨和白老爷子都担忧她的脚伤,但她却执意要走,他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此時能想到的话题也只是这个了,所以也没多想就问出了口。
可却没有预想中的活跃气氛,反而是让一旁的崔曼公式化的声音回应,“抱歉,无可奉告。”
他的这句没多想就问出口的话,刚好就撞到了枪口上,他们都身在军区,都知道,自身的工作内容向来是都不会外泄的。
听到她冷冰冰的声音回答,白斜卿皱眉,又觉得挫败,他在军区里一向都是指挥,此時竟然和自己结婚多年的妻子,硬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说的话题。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回答有些生硬,咬了咬牙,崔曼将头转了回来,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白斜卿,故作轻快的开口,“车内有没有音乐?”
说着,她就伸手朝着那功放的位置摸去,却不料白斜卿也听到她刚刚的话后,也想要去打开音乐,两人的手,不期然的碰到了一起。
像是被火烫到,崔曼想要第一時间撤回来,可白斜卿却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竟五指一收拢,将她的手指收拢了起来。
“你”崔曼呼吸变得急促,身上深色的军装更加衬得她脸红如霞。
他掌心的温度灼烫着她,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帅气轮廓,崔曼有些僵硬的坐在那,没办法动弹,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指顶端,她却阻止不了他的慢慢欺近。
像是认命一样,崔曼垂落下了眼睫,羽翼一样的轻轻颤动着。
就在两人都可闻彼此滚烫的呼吸時,以为那吻即将发生,后面车喇叭声却响的厉害,崔曼一下子被惊醒,抽回了自己的手,坐在那的背脊比刚开始要僵直了许多。
白斜卿脸上也有着不自然,虚握着拳头在唇边轻咳了下,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是崔曼,是他一直不愿问津的妻子,可刚刚那一瞬间心中的悸动,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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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和汪姨也都相继回来,他们似乎对小芽芽也很是疼爱,眉眼之间都是宠溺的。
嬗笙坐在沙发上,将芽芽已经要掉下来的小袜子脱下来,然后又重新的穿好,一旁的小芽芽还是将粘人精发挥到极致,乖乖的让她弄,好了之后却也还是赖在她身上,手里把玩着她垂下来的发丝。
“我看今天让你们俩带一天芽芽不错,提前上岗”白老爷子见嬗笙妥帖的照顾芽芽,眼睛里都是笑意,满意的点头。
白东城之前一直在客厅外的阳台打电话,这会刚拉开窗户进来便听到白老爷子这么说,也是微微一笑,刚想要开口说什么時,忽然听到院内有汽车的引擎车。顾四九-人。
扭头一看,便看到一辆军车缓缓的行驶进来,那边管家也兴冲冲的跑过来通报,“老先生,先生太太,大少爷回来了,大少奶奶也一起呢”
嬗笙闻言崔曼也跟着一起回来的,心情就跟着变得愉悦,上次之后,她也是有好一段時间没看到她了,想的很呢。
她目光朝门口看过去時,刚好和白老爷子的碰撞到,却看到他脸上一瞬间的僵硬。
嬗笙愣住,不解的再仔细去看,但白老爷子却也是接触到她的目光微微一笑,弄得嬗笙以为是自己有点眼花,更多的是自我莫名其妙。
崔曼进门,看到嬗笙也很高兴,走近時,却微微顿住了脚步,不解的看着她怀里腻着的小芽芽,尾随在她身后的白斜卿,也是一愣,目光同为不解。
嬗笙目光在崔曼脸上掠过,又看了看白斜卿,垂下眸半秒,随即偏头去看一旁的白东城,两人目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