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笙另一边攥住衣角的手,,涔涔的渗着汗,她其实不太敢用力了,因为怕揉碎了这衣角布料,因为此刻没有别的能掌握,好让她有力气,能面对这样的场景。她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两人规规矩矩,不过是同時出入墓园,并肩同行的走在一块而已,不要想歪,不要小肚鸡肠……
可一边,她又不停的胡思乱想,现在跑来墓园是和她的想法一样么,也是不想赶上人多的時候?但恐怕其实是怕别人看到吧?
两种极端的想法,让嬗笙的脑袋快要爆炸,都变成细小的呱噪声,错落在一块,叫嚣着……
“嬗笙,我们……”崔曼暗骂自己,刚刚她一个照面打过去時,刚好那两人从那边转弯下山,她只看到了白东城的身影,并未看到其他人。
再出声后她才惊觉,白东城身边有个女人,可想要收回却已经来不及了,好在白东城和郑初雨两人并未有什么亲昵动作,不然她可是罪过大死了。
“大嫂,我们吃饭去吧。”嬗笙反手握了握她的,吸了一口气,在视线里没有那对身影后,扯唇说。
崔曼眉头一直是皱着,好几次开口想要说话,或者安抚她一下,都被她有意的打断,最终只好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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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的時候,白东城已经回来,样子似乎是刚进门,被刚要下班的容阿姨正招呼着吃饭,餐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很是丰盛。
“怎么才回家,去哪了,刚想要给你打电话。”白东城一见到她,走向卫生间的脚步一顿,问。
“出去了。”嬗笙没有心情,也不想看他。
“去哪了?”白东城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还有哗哗的水声……
“和大嫂。”嬗笙已经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着眼睛,不太想说话,可白东城却问个不停。
“不吃饭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累,逛街去了?”
“我和大嫂在外面吃过了。今天,我们去了墓园。”她没睁开眼睛,可能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怕看到他在听到此话時,脸上的僵硬。
“喔。”白东城应了一声,随即走向了餐厅,然后就是筷子和盘子之间碰触的声响。
“领导,你今天去哪了,忙不忙?”。
“还好。”
白东城咽下了口中的饭菜,款款回答,听不出异样,嬗笙忽然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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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各自洗过澡,**躺下后,屋内很静,灯也都关着,但外面月亮还算明亮,卧室内还是能模糊辨清。
只是刚躺下,白东城就已经摸索了过来,他很熟练,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抱在了怀里,胸膛熨帖着她的背脊。
被他的温度这样熨帖着,她僵硬的背脊竟也不知不觉间舒缓了下来,她在心里直骂自己的没用。他每根手指的指腹都有些薄茧,掌心下缘也有一些,所以划在她皮肤上時,会有那种微微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缩着肩膀,往往这時候,他都会一口咬上去,然后再细细的舔着肩胛骨。
今天也一样,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火热,但他并不是很急切的直接进入主题,反而大手停顿在她的腹部上。
“阿笙,好像又长大了一点。”白东城声音此時近近的停在耳边,带了股缠绵的味道。
“嗯……”嬗笙应着,不由的自己也伸手摸过去,他察觉到,覆盖住她的,放在上面,其实她摸了摸,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是鼓起来一点,并没有很多,但也可能如他的话所说,会是长大了一点。
“我听党团书记的老婆说,她当年怀孩子的時候特别辛苦,尤其是肚子越来越大的時候,看她那副形容的样子,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她还说,她几度都差点患上产前忧郁症。阿笙,你会不会怕生孩子,会不会觉得辛苦?”
“你忘了我是护士了?”嬗笙一笑,但如果说是怕不怕生孩子,她还是有些怕,就是因为她经历过太多上手术台的产妇,尤其是那些自然生产的,真的可以用粉身碎骨来形容,但也有意外的,很顺利,没怎么疼痛的。
她不知道自己到時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只是每次她在术后看到产妇们看到孩子時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种神情,和散发出来的光芒,她都羡慕不已。
“阿笙,辛苦你了。”白东城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说。
“辛苦什么啊。”
她的语气虽然带着几分玩笑和漫不经心,但白东城却煞有其事,很认真的说,“辛苦你给我生孩子。”
她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一点都没觉得,最近越来越受不住他这般样子,忙岔开情绪,“领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还得多多感谢这个孩子。”
“为什么?”
“我这很典型的母凭子贵啊,我要是不怀孕了,我能嫁给你这么个女人口中的个位数么,简直比中/data/k2/NJEbE.p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