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笙还没明白他说的不用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腰上一暖,之前那熟悉的力量又再次回来,天旋地转,她意识到什么时,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那手,竟不知何时钻进了衣服内。
“领导!”她低声的呼。
“嘘,一会儿你把值班的护士喊进来。”白东城俯身,轻啄了下她的唇,伸手利落的一点都不像是还重病在身的人。
“不,传染……”眼看着他再次俯下的俊脸,要辗转深入,嬗笙忙伸手覆盖在他的薄唇上,不让他继续靠近。
“不会。”白东城皱了皱眉,想了想,又道,“我已经好了,不会传染。”
嬗笙吞咽了两下口水,她的手挡着他的唇,他说话时,薄唇就一下一下的摩挲在她的掌心上,有热气呼出,痒痒的。
似是察觉到,白东城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处细细的舔,弄得她忙低呼,又忙着抽回手,在他的衣服上嫌恶的擦。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擦拭掌心的动作时,唇就也在那同时失去了防守,他低头凑过去,舌尖卷着她的下唇,就那么吃进了嘴里,含着她的。
脑子嗡的一下,好似血液全都涌到了头顶上。
发不出声音之际,嬗笙只觉得,唇腔内所有的气息都是他的,就算是他的唇终于离开时,有银丝也拖拉出来,挂在彼此的嘴角。
两人并不是无缝隙的贴着,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隔着空气,衣服,皮肉,他的心跳,强而有力的跳动着,每一下似乎都彰显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动作利落的将手迎面而上,将她胸前的两个小馒头掌控住,捏着揉着,一秒都不松懈,像是要捏出水来,觉得不够时,就直接撇开障碍物,不满足的用舌尖抵着,在唇齿间斯磨。
“能不能别这样。”嬗笙往上缩了缩肩膀,待她察觉之际,自己胸前的开衫已经四敞大开,就连鞋子都不知何时别踢掉了。
“别哪样?”白东城挑眉。
“这里是医院,病房!回家再做。”嬗笙紧咬牙关,从齿间崩出来的话,心里真的是恨的很,此时白东城的表情,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等不及。”说完,白东城便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身体力行的描绘着她的曲线,直将她弄得气喘吁吁。
他勾着她的手,让他们缠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自己箍住她的腰,找到合适的姿势和位置,喉结一下下的滚动。
嬗笙也早都咬着唇,已经不算青涩的身子也早就徒升了最原始的渴望,此时只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两人旖旎之间,被子被扯的乱七八糟,白东城膝盖跪着,高出来的一块在膝盖底下有些不舒服,他暂时松开她,想要竟被子弄出来。
她一直都眯着眼睛,神识不太清晰,只觉得他迟迟都未动,以为他又在故意折磨自己,难免自发的往下动了动,贴近他,也顾不得什么羞涩,声音沙沙的,“给我……”
还在鼓捣被子的白东城闻言,哪里还有心思其他,直接用手引导着自己,滑入了她温暖的身子里,没有缝隙的。
“阿笙,原来你也很急。”他粗噶的声音钻入她的耳膜。
高级病房很安静,很少能听到有来回走动的人,可即便是这样,嬗笙也还是不太敢发出声音,咬着唇,深刻的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子里创造出来的酥麻。
一番进攻之后,他忽然停了下来,她眼光迷失的看着他,他眼里有着红,点燃着彼此。
“白东城……”
他将她翻过身子,让她跪在那,刚刚那样的方式,他很怕会控制不住力道。嬗笙见状,却猛的摇头,总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孟浪。
可还犹疑挣扎之际,他已经从后面再次捣入,不准她有任何的逃离,“阿笙,阿笙……”
在他紧密的进出,撞到最深处之际,她渐渐的,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能听到牙齿间颤抖的碰撞,呻.吟声慢慢逸出。
哭求之际,他还是爱不释手的霸着她,直到低吼尽兴,才在她肩背上,落下一个个碎吻。
这副诱.人的身子,才几天未触碰而已,他竟如此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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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早嬗笙就醒来,打车回家换了身衣服,又佯装没事的去上班,只是一想到昨晚在病房里的那段旖旎,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自从和白东城结婚后,对那种事情上,她似乎变得越来越……她心里一向是保守的,可每次应对他时,却都缕缕败下阵来,而且竟然在病房里,想想都觉得疯狂!
想起早上她临走时,收拾起那一地的卫生纸团,心里就窘到不行。
到中午的时候,她待不住,还是越过天桥朝着后面的住院楼走去,路过拐角的那个小方厅时,刚好碰到了似是刚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流景。
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也是有好久没看到流景出现了,好似自从在那次郑初雨生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