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一块就是和普通朋友一样,只是我觉得,他会很上心我的家世,老是会问爸爸是怎么入狱之类的。”穆思思说完,又绷下脸,道,“穆嬗笙,我可是都告诉你了,你可得保证,绝对不告诉我妈!”
“嗯,我不会说。”嬗笙点了点头,脑袋里还想着她说的话,流景这是胡子里卖的哪门子药?
“什么时候要手术,过来找我,我给你安排。你大学都没毕业,以后要检点点啊!”将单子还给她,嬗笙皱眉说着。
“不用你管。”穆思思说完,就越过她离开了。
嬗笙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也是,好心没好报,刚刚就应该当做自己看错了,管她做什么,人家又不领情,只是一想到在监狱里的穆雷,她还是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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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的医院还是忙忙碌碌的。
护士站,嬗笙站在里面,托着腮看着前面的地板砖,阳光打在上面,亮亮的。
“嬗笙,你怎么老是呆呆傻傻的,怀孕还有这种症状么。”顾姐来到她面前,将手里的医药托盘放在了上面。
她发现,都好几次了,她喊嬗笙,对方都是没听见,也不知道都在那发呆什么,神情还若有所思的。
“怎么了啊?”嬗笙有些委屈的看着顾姐。
“去把这个送到217病房,三号床换药的时间到了!”
“噢。”嬗笙点了点头,从护士站里走出来,端着药品就朝着病房走,可还没走两步,后面顾姐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嬗笙,快,你快别去了,院长打电话过来,让你赶紧去住院部的高级病房,说你家白立委今天凌晨时就被送进来了,一直打你电话也都未开机。”
“啊?”嬗笙愣愣的看着她,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只能喃喃道,“我手机忘充电了……”
昨晚她回家等了快半夜,也都没见到他的身影,她也没管,气呼呼的睡觉,第二天醒来就直接上班了,手机也忘记充电。
顾姐的话……谁在高级病房?
白东城?
可昨天早上他离开家时,和她吵架不还是生龙活虎的么,这会都在医院里躺着了?
“你怎么还傻愣着啊,你老公,住院了!”顾姐直接上来推了她脑袋一把。
“啊!那三号病床的换药怎么办……”嬗笙被她推了一把,更加的懵了,呆呆的看了眼手里的东西,问。
“我去!”顾姐就差河东狮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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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一路穿过天桥过来时,无意中看到一旁镜子里,自己的脸色有点白,双手不由的紧握成了一团。
终于是来到了高级病房,在外正打电话的方青眼尖的看到她后,连忙挂断了电话,走过来和她打招呼,“白太太。”
“他……情况怎么样了?”嬗笙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也没看到里面的人,只能问他。
“医生说是挺严重的,不过具体情况也都得住院观察再说,不过白立委体质好,应该没事。就是会严重是因为,他昨天来上班后就一直工作,我就没见过他吃东西,而且还加班了整晚,直接昏倒在了办公桌上,还是凌晨过去打扫卫生的人员发现的!”
方青只是简单的解释着他的病情,可嬗笙听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是无法抑制的钝疼,竟然有种害怕的感觉。
“呃,昨天他都没吃药,我还说给白太太打电话来着,他却说不用。那个,白太太,要是夫妻间有别扭,等白立委病好了之后再……”方青犹豫的说着,他也早就看明白了两人之间在闹脾气。
一个一提白太太就顿时恼怒,一个这边生病却不闻不问。
“现在能进去看看他么?”嬗笙咬了咬唇,低低的问。
“当然可以啊,白立委现在睡着了,正输葡萄糖呢,也不吃东西,这一天,我看都赶上一个月瘦的了!”方青点了点头,帮着她推开病房的门。
嬗笙没再说什么,蹑手蹑脚的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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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很安静,只有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病床上的白东城虽然轮廓依旧深邃俊朗,但脸色非常苍白,眼睛微微陷下去,薄唇干涸,上面还起着皮子,显得非常憔悴。
虽然之前都见过他生病的模样,比平时要来的没精神,也会憔悴,可此时,却比之前要憔悴孱弱上百倍。
在她印象里,他不是那种淡漠不爱说话的样子,就是在外人前勾着淡笑一副亲民的领导架势,总之,都是精神的,有气势的,不该是如今的这副样子。
心里有一阵阵抽抽的涩疼袭来,嬗笙走近了病床边,鼻子都跟着一涩。
白东城,你装什么可怜,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你,该可怜该同情的人,不该是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