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你这个问题,太外行了。”
他又扫了我一眼:“不过现在看来,这紫眼赤魃很听的你话,而且因为某种原因,并不算真正的魃,没那么大的凶性,倒是威胁不大。”
说着,他叹了口气:“要是这只紫眼赤魃落到有心人的手里,只需要稍施手段,就能够让她搅起一场腥风血雨,杀人如麻,血流成河,赤地千里啊!”
“哇哇!吼!”
小红知道花满楼在嚷嚷,又对他咆哮起来。
我一把将她翻过来,给她屁股两下,她这才老实。
“好了好了,”花满楼表示有些焦头烂额:“你先把你的破事情全部说出来,我再一件一件的给你分析。”
好吧。
我于是在油灯下,将事情从头到尾,先从滇王古墓开始,那个军师的布置,以及后来黒木盒遗失到尸参的洞窟里、然后饕餮之眼苏醒、饕餮之眼力量对微然的冰封,白小舞的病,还有杂门对所谓不老药的要求,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花满楼口里吸着水烟袋,一直静静的听着,一语不发,另一只手却在不停的掐算,偶尔皱眉思索。
这一说,就过去了足足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