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也点头:“你必须去,如果真有东西搞鬼,你当时毕竟在场,有些事情,我不在场不好判断。”
就这样,我抱起小红,跟她们两个从餐厅出来后,打了辆车,直奔张教练出事后所在的医院。
这时候,正是堵车的高峰期,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到医院。
根据微然的说法,张教练昨晚到医院的时候,还有口气,是早上在医院里咽气的。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
她与张教练非亲非故,按说不应该知道的这么清楚才对。
微然答:“今早我本来是打算去练车的,在驾校等了一早上没等到张教练,电话也没人接,等驾校里的人一联系张教练的家人,才知道他已经出事了。”
我记得张教练说过,他老婆小他十岁,还带了一个孩子嫁过来的,现在张教练一死,估计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了。
找到医院的病房里,果然见到了一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中年女子,正在那儿哭着闹着呢。
这也难怪,进医院的时候是活着的,一晚上就死了,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医疗事故?
至于张教练的尸体,已经放进了停尸间。
经过微然的好说歹说,并保证只是远远看一眼,又悄悄给医生塞了一千块钱,说是“我们几个学生”的一点心意,我们这才得以进入停尸间,去“瞻仰”张教练的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