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清规约束的和尚,实在是少之又少。
如我之前在南山寺见到的那一幕,大多数的和尚,都是白天是和尚,晚,便变成了普通人,有车有房有老婆孩子。
真正出家的和尚,如那个小和尚等,估计整个殊院里,也不会超过十人。
“戒空,戒空大师?”我喊了两声。
发现这戒律院,并没有人应答。
我元神微微一顿,以灵魂的视角,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生者魂魄。
没人。
再仔细一看,我发现,在沿江的那一面,有着一条长长的石阶,斜斜延伸到下方的大江之。
而这个时候,在那长长的,约莫数千记的石阶,一个人影,缓缓向前。
是一个和尚。
一个挑水的和尚。
和尚打着赤膊,穿着条短裤,赤脚,用一根铁扁担,挑着两个大铁桶,一步一步,缓缓向。
等他缓缓走近,我才发现,眼前的和尚,脸居然留着两道巨大的刀疤,犹如一个“x”,从额头拉到下巴,让和尚原本有些粗犷的面貌,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这个和尚,应该是戒无的师兄——戒空了。
只是看年龄,这个戒空看起来,戒无可年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