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今天要虐待你,谁让你这么讨厌来着!”
说完,堵住了他的嘴唇。
“丫头,”他在她耳边低声喊:“你想试那种?”
“不要那上面的,那上面的虽然是假的,但是看你们的脸,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那就把上面的脸剪掉!”他道。
“不要!那样就真的跟我今天看的僵尸一样了,血淋淋的,性——欲都没有了!”
“那你要怎样?”他问。
“你自己想,反正你花招太少了,你得学着点!”
路修睿大笑,捏捏她的鼻尖,“你这丫头,原来还是个小色魔!”
梁墨染嘟嘟嘴巴。“我只色你,不算!很专一的!”
“好!”他依然笑,内心柔意无比:“专一的小色魔!”
于是,一夜缠绵。
身体是人之间最坦诚的部分。情和欲,交相呼应,缠绵不言而喻。
卧室里的睡床,因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而深深凹陷了下去。他褪去她的衣服,亲吻她菲薄而削瘦的肩头,就这样一路吻下去,分分寸寸的肌肤相亲。
她看见他繁复精致的脸上,有情涛暗涌。
路修睿一反常态,今晚更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让梁墨染忍得克制万分,辛苦万分,以至于某些瞬间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原来,真的是花招多了很让人失控。
他在她背后吻着她的唇,她整个人被他反身压在身下,因此她没有看见此时的路修睿有多温柔。“路墨墨,谢谢你!”
“哥哥,你今晚已经说了无数次谢谢了!”她觉得他都絮叨了。“男人不要这样啦,我还是喜欢你牛掰的时候!”
“你的信任让我开怀!”他告诉她:“路墨墨是独一无二的!”
“嘿嘿,真的吗?”她一阵开心。
他没有回答。
只是一味吻她,然后忽然小心地进入她。
突然而来的又一次结合,让梁墨染没有心理准备地惊叫了一声。
就在她陷入**承受了他的全部时,她依稀听见路修睿的声音响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路墨墨是路修睿的救赎!她救了他,让他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美好的,还有什么是可以不计较的!原来信任不是不存在.........”
梁墨染承受着他的律-动,他存心叫她听不清他在讲什么,梁墨染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让她听清,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他。
“哥哥——”
他终于停下来,抱住她整个身体,在她耳边温柔地对她说话。“路墨墨,你知道不知道,从我打算要你的那一刻,我们之间注定了就是一辈子!你走开,我会找回来,但是我永远不希望你走开我的视线,永远不离开我的身边!路修睿不愿意讲太多缠绵悱恻的情话,因为对于真心喜爱的人,只想让她一辈子慢慢体会!”
路修睿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情话,可是一旦他说了,就是他最坦诚的时候。
梁墨染听得心里突突的跳,转头看他。“哥哥.........”
“所以,无论何时,记得相信我,好不好?”他看着她,同样的执着和深情无悔。
她点头。
他又说:“无论何时!”
“好!无论何时!”
这样一个强势中带着柔情款款的路修睿,她当然无法拒绝,况且,他的柔情让她心惊,心悸,也心颤,自然就无法拒绝了。
转眼,六月底。
梁墨染迎来了论文答辩的日子,六月底,路哥哥也经常出差。
五月的时候,听说程灵波受伤了,胳膊差点残了,是路哥哥帮忙救她出来的,那天回来,梁墨染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陪程灵波,结果路哥哥反问她:“为什么我要陪着程灵波?”
至此,梁墨染知道,路哥哥有真的把她放在了心上。
路修睿这几天格外忙,陪着领导出访,电话处于关机状态,一开机看到无数来电,竟然是程灵波的,他很讶异,灵波怎么会找他?电话还是从昨天就打-过来的,今天早晨也有,于是拨了过去。
隔着电话,灵波那一贯沉静的语气都忍不住急了:“路,你怎么回事?打你电话两天了,你去哪里了?”
路修睿赶紧道:“在访问期,我随领导刚回,还得出去!怎么了,灵波?”
“路,你母亲是顾锦书吗?”灵波来不及听他解释,直接问道。
“灵波,怎么了?”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路修睿便感觉不太对!
“路,你听着,你妈妈现在的名字叫林素,她今天凌晨去世了,人在锦海.......”
“灵波.........”路修睿一下子惊愕。
灵波也感到难过,为路修睿难过,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没有注意到,酒店的门已经开了,裴启阳就在门口。
灵波还在讲电话:“路,千真万确的,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