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墨染赢了还是路墨墨赢了?”她笑着反问。
下一秒,路修睿捏起她精巧的下颌,仰起她的后脑强迫她和他对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神犀利:“是梁墨染赢了,路墨墨是最善良的天使!”
她叹了口气,心中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天使:“路墨墨爱你,爱到心痛,爱到没有尊严,爱到卑微的不如一粒尘埃!梁墨染爱你,爱到想要永远的呆在你身边!想要你敞开所有的心扉,把你的每一寸温柔,愤怒,哀伤都给她!可是,你好像很吝啬给予所有,你愿意自然而然的把你的心思敞开给另外一个人,尤其还是个女人,却不愿意给路墨墨或者梁墨染。你说,这样下去,路墨墨也好,梁墨染也好,还有怎样的勇气守护你呢?”
“程灵波是别人的妻子!”他忽然幽幽地开口。
“哦!不是吧?你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啊,人家男人能轻饶你?乖乖,没想到你会好这口啊?心思不地道啊,老路,做人不能这样的,你得好好反省反省了!不行明天去毛主义纪念馆,瞻仰瞻仰他老人家的遗容,找找有信仰的感觉!我们要为人民服务,不是偷人民的老婆!”
“........”路修睿脸色冷下去,这丫头口才还真是好!
不是没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怒意,她继续不怕死的说道数落:“哦,我的天哪!你还瞪我,不想放弃人家有夫之妇是不是啊?我真是同情灵波的男人,哎,那个男人是谁啊?可真够大度的!我真想看看那个男人,真想请他喝一杯,亲自为他调一杯酒,非关风月地拥抱他一下,安慰他,哥哥啊,咱两个同命相连啊,被人思想上戴绿帽子的滋味真他娘的不好受啊!要不,咱两个商量商量也给他们思想上戴一顶?让他们尝尝这个滋味?”梁墨染连讽带刺地挑挑眉,说的那个溜哦!
“........”路修睿心里一股怒意直往上窜,逼得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又忍不住用力了三分,表情终于不受控制地变得凶狠起来。
“你这是报复我?”
“不!”她一点都不在乎下巴上的力度,反而笑着道:“我哪敢呢?我只是提醒你,易地而处,换位思考,你受不了的,我他娘的凭啥忍气吞声?”
这种质问真的让人很是生气,也很反感,同时又哑口无言。
路修睿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
“无话可说了吧?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放心,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回头写上一万字的检查,深刻检讨一下,然后再写首诗给我,我考虑考虑,没准就不给你换位的滋味感受了!”她说的好像大赦天下了一般。
但是,他岂是那样那个容易妥协的人。
他把她扯过来,拉上床,长臂圈住她,伸手关了床头的开关,然后屋里就一片黑暗了!
“干嘛?”她扭动了一下。
“别乱动,你思想太龌龊了!什么都不懂,只会吃飞醋!”他在黑暗里说。
“放开我!我思想龌龊,你抱我干啥?”
“这是我家,你跑来做什么?”
“我拿我的东西,看到你病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那不是我这种伟大的人的风格和作风,所以呢,你不要以为都跟你一样,你才是真正的思想龌龊,行为龌龊,还好意思说我!”
路修睿忽然就笑了,梁墨染觉得自己没有听错,的确是笑声,沙哑里透着磁性,丝丝入骨。
黑暗里,路修睿特有的声音响起:“路墨墨,你和我一起呆了很久了,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我不会轻易允许你走入我的世界,一旦走入就不会放你出去!”
“切!你放进来人太多了,里面太挤了,我不出去透透气,怕缺氧憋死!”她反驳。
他手一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
那种力度,紧得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知道他不是要掐死自己,但是还是喘不过气,她低叫:“想掐死我啊?那你掐死我好了,陈世美就是你这样的,跟梁汉成一样,你们都是坏人,陈世美!!”
梁墨染抓住他的手,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一个吻,吻到她窒息。
他在她耳边道:“倘若不在意你,又为什么这样费劲的把你留在身边?路墨墨,我没有病!脑子清醒!”
她听着他的话,到此时此刻,她突然鼻子酸楚,原本哭不出来的眼泪,突然间就流了出来。
“哥哥..........你知不知道,据说除了爱情和友情,还有一种感情。它总是将你的心搔地蠢蠢欲动,想更上一层楼,却又怕登高畏寒,失足成恨。 它让你装作洒脱,说想忘记,说无所谓,却又无论如何舍不得放手。它是一种糖,甜了自己,则伤了别人;甜了别人,则会伤了自己。”是不我充。
她无声地哭了出来,哽咽着喊:“它是一个借口,有了它,可以逃避背叛的罪恶感。它绝对的光明磊落,但也绝对的潜藏暗涌。它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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