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骂完了老二接着上,两栋学生公寓都爆发了,对面的男生还回嘴,有的居然说:丫你长得美吗?哥不喜看你,长得八戒不如,在这里冒充貂蝉!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二打断,老二比老大还毒舌,她敞开曾经练过美声的嗓子,配了智取威虎山的京剧调子,就唱骂了起来。拜托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整整自己的脑子,你鼻梁扁得像被铅球砸过,眼睛小得像两只蝌蚪,嘴巴厚得像两根超值装烤肠,腿短得买自行车都要买幼儿型,小腹肉多得像怀孕八个月,长得活脱脱像一只鬼,人鬼殊途的你还敢在这里叫嚣!你这种人渣的存在让我们的社会倒退100年,永远难进**。你就是地球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非洲人搞上黑猪的後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上帝不招你去,是怕你祸害天堂里的人来人往。你这个藏匿在青春校园里的祸害,你的祖先为你的行为蒙羞,你就是沉积万年的臭豆腐........接送你一个字:滚!滚!滚——”
“哥哥,有意思吧?我没有骂人,不过我也很郁闷。当然不是因为对面的男生,而是因为你,我拿一只铅笔扎了一个绅士娃娃在他小弟弟上使劲儿戳戳戳,边戳边喊在心里说:‘叫你色,叫你色,......’我戳了一万次,哥哥,你小弟弟疼没疼啊?”
发完最后一条,梁墨染笑了!
她在想,如果路哥哥看到这条短信,会不会气的吐血。她分明是在诅咒他不举。
其实梁墨染也不知道路修睿到底能不能看到短信,她只是想,那个女人既然跟他认识,那么她发的信息,那个女人必然会转送到路修睿那里,即使不转送,她也得让那女的知道她不是善茬!不好惹!
没有回复的讯息,一次次让她升起挫败的心情,却又无可奈可,不想放弃。
那人音犹在,人却无踪。
想着想着,眼睛忽然热热的。
为了迅速摆脱这种伤感情绪,她继续拿了一只2b的铅笔,开始了又一轮的扎小弟弟的动作,扎着扎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偷了油的老鼠,笑得四肢抽搐,花枝乱颤,无比猥琐。
最后,她把那只被她祸害的不成样子的玩偶拍了张彩信,给路修睿发了过去。
路修睿人已经回到北京,此时的他,正在单位办公室里开会。
信息来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眼,然后眉头微微的挑起,当看完最后一条的时候,他的唇角是勾勒起来的,那样自然而然,一抹浅笑从他唇边溢出。
领导看到他似乎走神,锐利的视线扫过去,然后开口,征求他的意见,打断了他的某种思绪。“路翻译,你什么意见?”
面容很快平淡如初,没有什么情绪波澜,然后大家听到路翻译淡淡的问道:“抱歉,没听清楚,麻烦您再说一遍,好吗?”
众人无语。
领导却是一句话:“散会!其他人先离开,路翻译留下!”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路修睿跟领导。
领导语气很是无奈的问他:“精力不集中,这样会容易出错的!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领导,您多虑了,我们家好的很!”
“你妈昨天打电话给我来着,让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她等抱孙子等了十多年了,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路辰传宗接代就行了,我休息!”
“这事能休息?总耕地不收货,有什么意思?”领导语重心长地劝他。
“自留地并不好找,没办法,只能耕人家的!”路修睿同样面不改色跟领导开玩笑。
“你这孩子,最近老矿工,人手本来就不够,你还常休假矿工,我这日子也不好混啊!”领导跟他抱怨。
路修睿却是抬头,淡淡的一句:“给我升职,不升真走了,翻译这活坐久了,性功能障碍,想必您跟文姨也很苦恼吧?!”
“臭小子!升职报告打上去了,很快批下来!”
“谢了!”路修睿起身,拿了崭新的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
梁墨染一如既往的没有收到路修睿的消息。
有一天,突然在街上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路虎车,一样的牌照,她疯了一样的冲出去,不顾危险的挡在了车前。
车子吱嘎一声刹车停住,她惊魂未定,却又欣喜若狂,嘴里喊着:“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们看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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