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13:5。”
梁墨染越打越沉着,接着连续有进了个几个球,比分一下子拉到了22:5.
路修睿倒也没有什么表现,只是很安静地等候着。终于,梁墨染这一球没有入袋,她皱皱眉,让开场地,让给路修睿。
路修睿走过去打球。
梁墨染也看着他,看他寻找球距,计算距离,看他偏着头,修长的手指支在台桌上,他微微低头,那额头的发丝微微垂下来一点,遮掩住他饱满的额头,格外的性感,迷人。
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迷人的。
他就站在那里,微微躬身,偏着头看球的样子,很认真,长裤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上着一件毛衫,随意且慵懒的被灯光笼罩着,散发着夺目的光辉。
即便是在这俱乐部里,但这个男人,他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那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仿效出来的。
她就这样看着他,心底反而平静了很多。
似乎感受到她的瞩目,路修睿慢慢转过头,正好与身后的梁墨染四目相投。
那一刹,梁墨染一怔,微微垂眸,居然被他发现了,她在后面偷偷看他。她赶紧垂下眸子,借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偷窥。但是,很快又抬起头来。
结果,路修睿没有回头,那张纯粹妖孽的面庞,似乎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含笑间夺魂摄魄,尤其是那对眸,异常幽深,不经意间流露出几丝犀利,迷人且致命。
他勾勾唇角,光采潋滟,熠熠生辉,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那笑容,诱惑十足。
梁墨染的心又慌了。
“墨墨,过来!”康岩才不要梁墨染被路修睿这么诱惑,她还要看路修睿输球呢!
路修睿这是回头,执起球杆,一杆,红球入袋。
“比分现在是22:6。妹妹暂时领先!”贺辰又在哪里吆喝。
康岩走到梁墨染身边,边看球边问梁墨染:“你这球技不错啊!”
“业余!”梁墨染还是那样的谦虚。
“你妈以前摆摊子?”康岩说着看向路修睿,似乎不经意地说起:“我记得以前摆摊子的都是风吹日晒的,寒暑假你帮你妈看摊子,那不是冬冷夏热,一年最遭罪的时候?”
“还成吧,夏天我就晒成了黑铁蛋,黑的跟炭头似的,回学校大家都不认识我,还以为打刚果回来的侨胞似的!挺逗的!”梁墨染呵呵一笑,很是乐观的评述。“就是那时候联系的!”
“那不是晒伤了?”康岩又问,视线依然是盯着路修睿的,她清晰地看到他支在球桌上的手指微微的颤抖了下,这不像是老路的风格,他素来都是镇定的,当然,康岩也是奸诈的,她就想看到老路失控,即使不失控,起码也得微微的心动。看来,她真的有收获。
“晒伤过啊,晒的厉害了。皮肤都疼呢!不过养一个学期,就又变白了!”
“你妈妈真是她不会照顾你了,女孩子哪能这么糟践,女孩子得捧在手心里呵护!”
“我妈说贱命好养活,富贵千金那都是花瓶摆设,出去走田间地头分不清麦子还是韭菜,那都是废物,所以为了不让我当废物,她这是有意在锻炼我!”
“是吗?你那时多大?”
“十多岁,十三我就在台球桌上赢那些小混混了,一个暑假赢个千儿八百的不是问题,所以我觉得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还是很开心很有意义的!”梁墨染很是乐观,那些少年时候的事,真不觉得苦,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怜的孩子,冬天冻伤过吗?”康岩绝对是故意的。
路修睿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康岩,那眼神里同样的意味深长。
康岩笑着挥挥手:“专心打球吧,打不了就让给妹妹!”
路修睿的视线淡淡的扫过梁墨染。
“妹妹,姐问你话呢,你那时候冻伤过吗?”康岩瞅着路修睿又问梁墨染。
“冻伤过啊,手冻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姐,你冻过手吗?我那时候的手这么厚,就是熊掌也没我手厚,后来到了春天,那手消肿,却是烂一个坑,你看我手,现在还有疤痕呢!不知道啥时候好!”
说着,还真的给康岩看手背,果然在手背一侧,看到了一抹浅浅的疤痕。
路修睿握着球杆,转身,看着康岩:“康岩,你故意的!”
康岩挑衅一笑,执起梁墨染的手给他看,嘴里却说了句:“跟你学的,兵不厌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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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支持,凉开新文了。可能很多读者不理解,一个文没写完为什么要开新文,凉在这里解释一下,一切都是因为生活所迫,凉也是没有办法,无可奈何,旧文的在网站的推荐是受到限制的,所以凉只能开新文。养活自己并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