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玩具,给送上了车子。
回到花家地时,已经九点了,小家伙一进门就撒丫子扎在了玩具堆里,邢米耀提了几次东西才送上来,然后离开。
程湛坐在地板上,拆着只能小汽车,那样子轻车熟路,完全是玩过的样子,不多时,就拆开了,自己捣鼓了一会儿,竟然按着遥控器,车子就开始跑了。
“噢噢噢——跑了!”一阵激动的尖叫,小人儿满屋子的跑了起来。
裴启阳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屋子乱跑的小人儿,忍不住嘱咐道:“别跑太快,小心点知道吗?”
“三奘,你好啰嗦!”小家伙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应是叫裴启阳张了张嘴,扑哧乐了起来。
这又是谁教他的呀!这孩子真是调皮的让他又骄傲又无语,一再叫他贱人,妖孽,现在又叫三奘了!他有那么啰嗦吗?
想着灵波的堂妹们一定恨死了他,所以才会这样教孩子说他是贱人吧!他能理解她们的心情,自己都尚且不能原谅自己,况且别人。
北京某一处酒吧,很安静的气氛,音箱中放着很悠扬的萨克斯风。
一对出众的男女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很是安静。
女人有着白玉般精致细腻的脸庞,一双侬丽猫眼般的大眼睛,流转间好似清澈的湖水倒影了月光,流光溢彩。不笑不悲,只是淡静的一张脸,给人一种清丽娟秀的美感,不算是绝美,却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让人如遇高山流水一般的感觉。
而她对面的男人,更是出众。
一张刀削斧劈的脸庞上,五官俊逸的让女人心碎,眼睛似冰泉般明澈,似寒星般璀璨,似幽潭般深幽。鼻子高挺,唇形堪称完美,此时微微勾起,带着一抹笑意,很淡,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眼神如经霜带雪般冷冽,偶尔看向面前的女人时,目光会柔和很多,看向朝他投去目光的花痴女们却又是异常的凌厉。
“真把湛湛丢给他了?”路修睿这时淡淡地开口问道。
灵波的目光转向他,微微点头。“湛湛需要他!”
“你倒是豁达,只是那家伙懂吗?”
“说真的,不知道!”灵波笑了笑,笑容有一丝的苦涩。“总会懂吧!我相信他。”
她以为,三年的时光足以让他找回自己了,可是,她似乎料错了,那样的人,一旦自信被打击到,只怕修复的过程会更加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