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灵波,你——”任是周渊再淡定,也不解灵波怎么会这样出现在他的公寓里,他真是感到了异常的错愕。
灵波放下了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然后淡淡的扫了一眼林筝,又看看她的胳膊,似乎很是满意。
“很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灵波冷笑着开口。“是不是觉得你们的处所挺隐秘的?隐秘的可以藏身任何一处?”
“的确!”周渊如实回答。“我很意外在这里见到你!灵波,怎么进来的?”
“一根铁丝而已!”灵波把手里的铁丝丢在面前的茶几上。
林筝苍白着脸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看向灵波,“看来你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了!”
“你们那点行动我压根看不眼里,我只是很好奇,林小姐,你的胳膊,怎么会受伤呢?被心上人伤的吗?”
希就希死。“呵呵!”林筝笑笑,“程灵波,你真是可惜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老爷子说你有这个潜质了,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有潜质。”
“林小姐也很有潜质!”灵波不以为然:“怎么你姐被裴启阳拒绝都可以撞车死,你这么爱他,怎么不去死呢?看来林家的潜质,也不过如此。”
林筝被灵波的话问得脸色一僵:“程小姐,揭别人的伤疤可是不道德的行为!”
“我有义务对你道德吗?你算什么东西!”灵波轻轻一笑,一双猫眼射出凌厉之光:“给你脸,你不要!惹我,惹我的东西,你可有问过我程灵波是否同意了!”
“咳咳咳——灵波,你这是说的什么啊?”周渊面色有点尴尬,一直知道灵波的事,从欧阳先生那里知道了灵波的故事,也教了她一年拳脚,她当初只是冷漠,却没有刺客这样犀利。他印象中的灵波,不是这样犀利的,难道真的是这一年受了打击后,性情变了?
灵波冷冷的喝道:“周渊,你一边去,如果不是念着我和晓水跟你学了一年多拳脚,我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不想成为我的敌人,就闭上你的嘴!”
“可是林筝需要包扎!”周渊真不想介入女人的战争之中,但是,林筝的胳膊还在渗血,他这么看着,总是于心不忍。
“这点伤,死不了人!让她继续流着吧!”淡淡的语气,灵波轻蔑地扫了一眼林筝,微微眯起眼道:“死了也是她的荣幸,林家的荣幸,姐妹花死在同一个男人手里,去了极乐之地也是一种幸福!她不是爱着裴启阳吗?为他生为他死是她的幸福!”
“程灵波,我为裴启阳死,死在他手里,与你何干?你也不过是仗着他爱你而已!你提起我姐姐,算什么?”
“你说对了!我就是仗着他爱我,我仗着他爱我玩死他他也心甘情愿。提起你姐姐,不过是提醒你,你们两个一对蠢女人而已!你比你姐,高明不了哪里去!”
“程灵波,你这是找茬来的?”林筝看向灵波,眼神也犀利起来。
灵波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算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她来找茬,的确是要找茬,也该是她程灵波找茬的时候了,忍了一年,她的耐心都快磨光了!
周渊捕捉到了灵波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心中猛然一惊,纵使他纵横欧洲十数年,见惯了太多的场面,也不由地被灵波如此凌厉的眼神所慑,那眼神好似一道冰,寒气逼人。
“对!只找你的茬!”灵波淡声说道。
“程灵波,你也太狂妄了吧?”林筝冷笑。
“狂妄这种东西我从不看在眼底,倒是林小姐一直想试图对我表现的很狂妄。一再招惹我,我以为一再躲让你们会自动自觉地收敛下那不要脸的行为。但,事实上,好像是我把你们想的太善良了!你们这种人,只会得寸进尺,根本不懂什么是收敛!总是拿着我的忍让无视当应该,当成我的懦弱。是不是以为,我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