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给接上!”
灵波走了过去,抓着他胳膊,猛地用力一顶一拉也不知道怎么,胳膊就复位了。
裴启阳揉着自己刚才发疼的胳膊。“真是好样的,周渊居然教了你们这一手!身手不错!欧阳希莫这该死的老男人,老子跟他杠上了!”
“去哪里说清楚?”灵波问。
裴启阳低头对上灵波固执的面容,只感觉懊恼伴随着无奈席卷而来,第一次,他有着搞不定的女人,刻意的沉下脸,“丫头,你不是林筝的身手,你杀不了她,极有可能死在她手里!我和你爷爷没有什么交易,只有请求,请他不要打扰你,就这样!”
视线扫过裴启阳冷峻而严肃的脸庞,程灵波淡淡的别开目光,“又想骗我吗?”
“灵波,你果真有惹恼我的本事。”毫无预警的,裴启阳忽然的倾下身,重重的压上灵波的双唇,狂野的如同暴风雨般吻着她柔软的唇瓣。
倏的一怔,灵波神色一寒,快速的推开裴启阳的身体,身子一个后退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手也在瞬间擦上了双唇,半眯起的眸光里有着冷漠,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看到灵波拭唇的动作,裴启阳脸色愈加的阴暗,隐匿下苦涩,嘲讽的冷声道:“如果我有办法,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呆在巴黎,愿意让别的女人住进我的公寓吗?程灵波,我风流,还没有到那种饥不择食谁都上的地步!我他妈比谁都想每天把你绑在我身边,耳鬓厮磨到你求饶也不放过你!可是我他妈是个男人,除了儿女情长还有很多的事,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信不信我?我跟林筝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现在不能说。你如果不信我,现在就走,证件去大使馆拿!我不会再强求你!”
不再多言,裴启阳阴郁着脸庞,大步的从灵波身边擦过,向着机场出口的方向走了去,他怕自己再待下去,直接要掐死这个顽固的像石头的女人,她居然敢擦拭他留下的气息,可是该死的,裴启阳却发觉他更加气恼的是他面对她的这么对待自己,先前早就做好的冷静情绪却一次次瓦解。他发现自己没有她冷静,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灵波居然还能分析,还没有暴跳如雷。这让他更加的挫败。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冷静,该死的冷漠。
灵波惊诧的看着大步离开的裴启阳,凝眉深思,望着他的背影。
而不远处,沈暮走了又回。
刚才那一幕,他不是没看到,还是第一次见到裴启阳这样脸色铁青,一股要杀人的气势,害的他这外交官都逃走了!
好在把证件先送走了,不然真是扣不住程灵波。
裴启阳走了出去,看到灵波没有追来,顿时又是火冒三丈,掏出电话,直接拨打程家电话。
当陈平半夜被惊醒,接着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找老爷子时,老爷子已经醒了,凌晨的电话不多,必然有急事。
程光强开门走了出来,从陈平手里接过电话。
“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裴启阳对着电话吼道。
程光强眼中划过一抹狐狸般的笑意,“灵波知道了?”
“你是故意的,老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就是想拆散我们,不安好心!这事我不干了,你找别人吧!我立刻把那丫头赶出去!老子又不是色情机构,随便收留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那你也别回来了!”程光强淡淡地说道。
“你不要告诉我消失的那个是你干的!”
“还有一年,很快就圆满了!”
“去你的蛋吧!老馊蛋,你就想整死我吧你!你整我好了,我以后每天半夜打骚扰电话,就不信骚扰不死你!”
“两年了,你这脾气还是这么莽撞吗?还是被压急了?想在我这里找安慰?”程光强在那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裴启阳有吐血的感觉:“这他妈真不是人干的活,你当是永不消逝的电波的啊?老子他妈是被压急了!憋死了!见了你,非得揍你一顿不可!”
“行,等你留学归来,我让你揍!没事的话,就挂了吧,国际长途挺贵的!”
“又没花你的钱!”说归说,还是说了一句:“她大概猜到了,我要告诉她!”
“随你!”程光强这次没有阻拦。
挂了电话,陈平担心地看向老爷子。“首长,裴先生这脾气——”
“他是被压力压急了眼,随他发泄下吧!明日一早,去看一下引渡回来的那个,看看改给他如何量刑!另外,注意一下他的回国会让很多人自危,小心暗箭!”
“是!”
“灵波可能不久就回来了,十点钟打个电话给欧阳希莫,让他来见我!”
“是!”
裴启阳挂了电话后就站在机场出口外幽静的角落,一脸的沉郁,活似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似的。
灵波在机场里也不出去,而是调头走向机场超市,买了瓶饮料,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悠闲地喝着饮料。
拿出电话,拨了欧阳希莫的电话。
凌晨被吵醒,欧阳希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