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此时像美食吗?让裴先生如此的看着,实在是怀疑自己就是一道美食,他现在,只想吃她。
果然,接下来,裴启阳砰地关好门,不忘记上锁,他用最快的动作解去了她身衣的纽扣,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泛起细细的战栗。
“启”所有的话语都被他吞没在口中,他吻着着她娇嫩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强制而直接的动作让她不禁抽气。
“疼!”
“你也知道疼?哥哥比你疼,臭丫头,不接我电话,两周了,不知道我很想你吗?”
裴启阳越加燃烧的眸子盯着她,这仿佛压抑的**再也无法自持,彻底地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的手掌肆意的在他渴望占领的领土上游移,也没去管她是否准备好接纳他,就冲了进去。
残存的理智让她在**的海洋中挣扎着推拒他,可他迟疑了一下却又很快的冲了进来,她禁不住低低的呻吟着。
在他重重的撞击和喘息声中,她感觉得到,忽然有一种酥麻从背后缓缓扩散开来,自己体内似乎也涌出一股热流,完全的将他包围。
很疯狂!
思念和**同时爆满,似乎从来不曾这么疯狂过!
一次一次的侵袭,越是强烈,他似乎越是觉得不够,身体也越是更深入的切合,他和她都越来越渴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她被他蹂躏得接近麻木的嘴唇,狠狠地又心疼地说道:“臭丫头,我后悔了!”
“什么?”她没听清楚,什么后悔了?
“呵呵呵——”他低笑了起来,却不再回答。
他怎么能说,后悔让她在法国呢?
他后悔,又能怎样?
然后,他又低头。
灵波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在头顶,他放肆地撩拨着她,让她辗转反侧,身体终于被**征服,她终于理解到什么叫水火交融,原来两个人竟然可以亲密至此。
他花样百出,将她折磨的从烟花里几进几出,绚烂之极,无法用语言表述。
这个白天,在中国的农历年三十的这天,他不知餍足的将她带入历经几个生死,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有他发狠似的身体的纠缠,像是千言万语,写满刻骨思念。
当灵波睁开眼睛时,自己躺在裴启阳的胸膛紫之中,他依旧闭着眼睛,紧蹙的眉头让灵波皱眉,什么时候起他学会了皱眉,睡着觉也皱眉。
即使在完全放松了几次后,他居然还皱着眉!
灵波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眉宇,轻轻地抚平他英俊的眉,直到完全舒展开,知道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嘟哝了一句:“灵波——”
继而又睡着了,似乎,一直不曾醒,他吃了,看起来睡得格外香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灵波的心,一点点踏实起来。
她起身走出去,洗漱,换了衣服,计算着时差,此刻应该是国内晚上0点左右,打了电话过去,给姑姑拜年,给欧阳希莫拜年!同时也拨打了肖恪的电话。
那端传来肖恪的笑声:“外甥女妹妹,怎么想起我来了?”
“你在哪里?”
“在伦敦啊!”
“过来过年吧!”灵波只是简单地两个字。
“怎么,想我了?”肖恪又是哈哈一笑,调侃着问,听语气,心情似乎也不错。
“想你的人有,不是我!”灵波冷哼一声。
“去你们那里,又没地方睡,老子不爱住酒店,所以呢,老子不去了!自己在伦敦泡妞,比看你们脸色舒服多了!”
“随便你吧!”灵波淡淡地道:“乔栖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灵波,你可不是八卦的人!”
“为晓水,偶尔一次八卦,无妨!”
“呵呵,我不告诉你!”
“听说周渊跟晓水走得很近——”
“什么?”
“没什么,我挂了!来不来过年,随便你!”就丢了这么一句话给肖恪,灵波挂了电话,唇边今日露出一抹类似狐狸般的狡猾笑意。
笑,其实好像也不是很难!Sg0。
当她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卧室里,裴启阳轻声喊她的名字:灵波——
她赶紧起来回卧室,刚好看到裴启阳猛地坐起来,一脸惊慌。
这样的裴启阳让灵波呆呆的站在那,竟是再也无法向前半步。
看到她站在门口,裴启阳松了口气,随后掀开被子下床,他的目光如此专注又深情的注视着她,“丫头,我做梦了!梦见,你,不见了!”